提升内力的灵药、来自他人的传功、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潜力爆发。” 陆见微眼睛一亮:“真有能提升内力的灵药?我刚穿来时问你,你还说没有。” “我若说了,你还能静下心去修炼?”小客轻哼,“况且,灵药可遇不可求,一旦问世,必会引来腥风血雨。” “传功又是怎么回事?”陆见微说,“人与人的内力不是互斥的吗?既然能传功,为何还有那些被内力重伤的病人?” 小客:“原理和对象不同。传功仅限于修炼同种心法的有血缘关系的人,且传功之人需心甘情愿,一般是长辈大限将至,为免浪费,在临死之前将功力传给晚辈,晚辈能消化多少,端看他的资质和当前等级。” 陆见微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灵药、传功都与我无缘,对吧?” 小客揶揄:“你可以尝试潜力爆发。” “呵呵。” 闭门之后,陆见微将心神放在钻研医术上。除此之外,对蛊术的研究也没有放松。 那群灰衣杀手的存在,一直在提醒她,这个江湖并不平静。 暗处的杀机无时无刻不在涌动。 她现在拥有的“财富”,如同空中楼阁,看似神秘,实则稍稍一碰,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她所见到的,不过是江湖的冰山一角。 那么多七级八级的老怪物都藏在幕后,他们稍稍动一动手指,就能引发一场震动。 闭门第五日,罗胜的伤彻底痊愈。 赤云峰葛长老前来辞行。 罗连环舍不得离开,但在葛长老的强势下不得不骑上马。 “燕哥哥,明年的大比,咱们武林盟再会。” 燕非藏:“……” 赤云峰四人离开后,客栈就只剩下温家主仆这两个“钉子户”。 他们待的时间太长,阿耐又跟伙计们打成一片,渐渐融入客栈,跟寻常的住客已经不太一样了。 最期待他们长住的当属岳殊,他又捧着书前去请教阵法。 那晚亲自破阵后,他对阵法的感悟更进一步,竟有些上瘾,每天做完客栈的活计后,就一头钻进阵法里,水平有了显著提升。 “哎呦!”马厩传来一声惊呼。 梁上君手持粪铲,从栅栏探出脑袋,怒吼一句:“岳殊!你能不能不要在马厩里摆阵了?我差点踩到屎!” “啊?”岳殊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听阿耐哥说,你曾经闯过他们宅院的阵法,挺厉害的呀。” 梁上君:“我现在内力被压制了!” “哦哦,我忘了。” “……” 梁上君欲哭无泪,他顶着一张这样的脸,却活成了客栈最底层的存在。 也就云蕙最心软,听到他抱怨后,给他端来刚煮好的甜汤。 “趁热喝。” 梁上君露出乖巧的笑容:“云姨,这里臭烘烘的,我哪喝得下去?” “哦,那你赶快扫,扫完出来喝。” 梁上君对自己的脸彻底失去信心。 客栈里唯三的女子,看着他的脸时,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 他清理完马厩,去后院水井旁洗手洗脸,碰上专心劈柴的燕非藏。 男人穿着灰褐色短打,衣袖卷至小臂,一劈一砍间,手臂肌理流畅漂亮,英挺的脸似乎也变得格外有魅力。 燕非藏察觉到他的打量,凌厉的目光瞥过来。 “有事?” “罗姑娘喜欢你吧?” “……” 梁上君又问:“她为什么喜欢你?你是如何博得她的爱慕的?能不能教教我?” “你……”燕非藏惊得刀差点脱手,“祝你成功。” 梁上君头摇成拨浪鼓。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对罗姑娘没意思,我就是想知道怎么赢得姑娘家的好感。” “不知道。”燕非藏完全不感兴趣。 “你看上哪位姑娘了?”薛关河一脸好奇地凑过来,“凭你这张脸,得到姑娘青睐不算难事啊。” 梁上君苦笑:“我以前也是这样认为的。” “你看上的姑娘看不上你?”薛关河目露同情,“那你需要反思的不是自己的脸。” “是什么?” “有很多。” 梁上君:“洗耳恭听。” “我闯荡江湖之前,爹娘曾想给我张罗亲事,他们最看重的是品性,其次是能力,再者是家世,最后才是样貌。”薛关河说,“你样貌是不错,可那位姑娘更看重前两者也说不定。” 梁上君:“……” “我不是说你品性和能力不行,就是吧,偷东西到底不是正经营生。” “可是,当一个姑娘已经很有钱很有实力,家世兴许也不俗,她不应该更偏向相貌吗?”梁上君悲愤,“我这张脸天天扫马厩,不是暴殄天物吗?” 薛关河一击扎心:“还好吧,咱们客栈本来就没有丑的。” “……” 梁上君伤心欲绝地离开。 薛关河回到厨房,对阿耐唏嘘道:“神偷看上一姑娘,姑娘没看上他。” “听到了。”阿耐悠哉扇着炉子,“他说的姑娘就是你家陆掌柜。” “啊?” 阿耐嗤笑:“多新鲜,之前就想自荐枕席,到现在还没放弃呢。” “他为什么非要这样呢?”薛关河无法理解,“掌柜的肯定看不上他啊。” 阿耐摇摇头:“喜欢闹腾呗。” “什么意思?”薛关河狐疑道,“听你这口气,似乎对他挺了解的。” “哪有,他要是答应公子的交易,不就用不着扫马厩了。” “温公子到底想让他做什么啊?” “偷个东西,是他擅长的活,他偏不干。” 薛关河实在好奇:“偷什么?去哪儿偷?” “秘密。”阿耐用扇子拍他肩膀,“做你的饭。” 辰时初,众人围在堂中用餐。 张伯忽道:“掌柜的,我方才出去采买,听到一个消息。” “你说。” “周家被屠,是因为周仁敬得了一件灵物,极地金蚕,据说此物能吸取他人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