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讲个清楚。” 空中安静一瞬。 良久,谢慕云收回眼神。 “没什么。” 她目光重新停在那棋盘上说:“王爷来和我下一盘棋吧。” * 她从雍王府出来的时候已是亥时,她偷偷地回了趟谢府,取上那件白色狐裘,然后在马车内偷换上一身女装,外套大氅,手里提着一盏照明的煤油灯,狠决地朝镇南王府走去。 脱下穿了多年的男装,穿上一件天青色的流仙裙,裙摆用金丝线绣了大朵的玉兰花,墨发仅仅用一根青玉簪挽起,衬得她出水芙蓉,温雅高洁。 方才她泡了花瓣浴,敷了层浅妆。 朱唇一点桃花殷,宿妆娇羞偏髻鬟。 用这句来形容当前的她再合适不过。 谢慕云心中叹气,她低头瞅了眼自己左手指骨的伤疤。 她用一道疤,换来燕回的死。 以色杀人,又要重来一次。 她本不想如此,但奈何姓萧的步步紧逼。 萧政亭,你既然如此狠心,就别怪我无义。 半刻钟后,一身女装的谢慕云拿着狐裘说要见萧政亭,令风傻在原地。 “听不懂人话吗,我如约而至,归还狐裘,还请令侍卫通报一声。” “啊..好。” 令风急匆匆跑入府内。 半刻钟后,她进到屋内。 屋内早已点上炭火,温暖如春,袅袅香烟从香炉里飘出,屏风后的两道人影若隐若现。 他听完她的话,笑得眼尾染上一抹红。 “谢慕云,谁求人跟你似的,嗯?” 他修长的指骨微微曲起,抬了抬身前人的下颚,指腹轻轻地捻过香软的红唇,单手点着她的身体正中间的心门,唇角噙起一抹讥讽的笑: “你可想好了,我萧政亭的榻,上了可就没有下去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