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他们没有说谎。” 宋霁云:“我知道。” 永安侯:“听说你功夫很好。” 宋霁云:“不才不才,连我师傅的一半都比不上。” 永安侯:“哦?小兄弟的师傅,莫非是神仙吗?” 宋霁云:“倒也没什么差别。” 永安侯笑:“倒是神秘。” 宋霁云:“所以,前辈找我前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永安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没有,只是想找你聊聊天。” 宋霁云:“就这样?” 永安侯:“就这样。” 宋霁云看不出眼前这个人的心思,可见此人城府很深,既然只是要聊聊天,那便聊聊吧。 宋霁云:“哦,那前辈想聊些什么?” 永安侯:“你不对此感到奇怪吗?” 宋霁云:“这有什么的,前辈在此处,估计也是很少出门的,所以无非就是想了解了解江湖上的事情罢了。” 永安侯笑:“没错,你说得对。” 宋霁云:“只是,我也是刚入江湖不久,对这江湖上的事情也知之甚少。” 永安侯:“无妨,你说便是了。” 宋霁云拿过茶壶给自己倒满杯:“那我就讲讲我自己吧。” 其实永安侯想听的就是他的事情,宋霁云倒是聪明,估计他早就猜出了永安侯的身份。 看着宋霁云一字一句地讲起自己从下山之后发生的事情,永安侯有一瞬间仿佛看到了自己已故的兄长,庆平帝。 永安侯知晓当年发生的一切,十一年前,东风国,南花国,西雪国,北月国,四国强盛,唯有东风国无论是在兵力人力还是物力上都超过其他三国很多,所以才招来一些虎视眈眈的外敌。庆平帝深知外敌的强悍,如若让自己的弟弟前去,虽说可以平息战争,但是一旦功高盖主,便会遭到有心人的暗算与猜忌,所以,他在这件事情开始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计划,为了保全永安侯,给他安上了一个罪不致死的罪名,然后贬至九歌城,无诏令,永生不得出城。是惩罚也是保护,是禁足亦是保命。 永安侯与庆平帝乃是一母同胞,他对于自己兄长的了解超过对自己的关心,那时候他拼命请求,但还是只换来了被贬,庆平帝心意已决,就算是皇太后来劝,也丝毫没有动摇他的决心。 只是永安侯想不明白的是,当年兄长战死,太子不应该被带回皇宫吗?怎么现在会出现在这荒野之间,连名字都不一样了,当年到底还发生了一些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又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着一切? 永安侯:那年,他才将满九岁,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使得他流落民间,竟连自己以前的身份都不记得了?这一切,到底是谁造成的?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宋霁云不知道他讲了多久,只是当他再抬眼看过去的时候,那个人已经睡着了。天色也已经要亮起来了,他得回去了,要不然被月儿发现他不在客栈又要担心了。临走之前,他留了字条。 当永安侯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屋里的人早就不见了。 翠竹从外面走进来:“先生。” 永安侯:“他什么时候走的?” 翠竹:“天将亮的时候。” 永安侯看到了字条,上边写着:多谢永安侯的款待,在下告辞了,他日若是有缘,在下还想再来与侯爷聊聊天喝喝茶。 永安侯笑,翠竹:“怎么了?先生?” 永安侯:“无事。” 永安侯:还真是和当年的皇兄一样。 翠竹:“先生,您该洗漱了。” 永安侯走过去:“之前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翠竹:“人已经在路上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消息传来。” 永安侯:“嗯,你师傅呢?他最近在做什么?” 翠竹:“属下不知。” 永安侯:“算了,他一贯我行我素,不问他了。” 宋霁云回去的时候,墨墨还睡着,他便坐在那里,闭眼休息了一会。 墨墨早知道这人一晚上不在,不知道去了哪里,现在才回来,估计又是碰到什么人了吧?又或许是去树林里练剑了,毕竟这风云剑至高层还是很难修炼成的。 早膳结束,五个人又上路了,小九长得瘦小,不会骑马,所以与墨墨同乘一匹。 墨墨:“抓稳了。” 小九:“嗯。” 墨墨:“等到空闲的时候教你骑马,最近没时间,你就先和我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