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骋:【就刚刚,逛街看到了,觉得眼熟。】 谢轻非:【是他。】 谢轻非:【你逛母婴用品?】 卫骋:【路过。】 谢轻非不疑有他:【他们现在在哪?】 卫骋:【不知道,已经走了。】 谢轻非:【能看出这俩人什么关系吗?会不会只是普通朋友?】 卫骋:【我认为,普通朋友不会当街接吻。】 谢轻非:【……你看到的还挺多。】 谢轻非放下手机:“不是线人,就一热心群众。” “也真是奇怪了,张燕都死了,王爽还去母婴店干什么?”席鸣说到一半忽地愣住,“不会是这小三怀孕了吧?” 赵重云也道:“那他更有嫌疑了。本来以为他既然并不知道张燕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死了,想着为人父亲的再怎么也不会连亲生儿子都不放过,现在这么一看,他不在意张燕是否怀孕,因为他已经有了别的孩子!” 一阵电话铃打断了两人的讨论,谢轻非瞟了眼来电显示,起身到外面去接了。 “我的乖,我刚在他家看他那样子,还以为他对张燕爱得死去活来呢。”席鸣一脸鄙夷地说着,“这种不忠诚的货色简直是男人之耻!” “张玉衡也是男人之耻。”赵重云不忘补充道,“我感觉是这俩人狼狈为奸,一起害死了张燕,这样一来王爽能和小三在一起,张玉衡也得到了钱,各取所需,双赢啊。” “我倒觉得张玉衡是无辜的,”席鸣道,“他想利用张燕的死做文章不假,但如果知道王爽的作为,一定不会和他‘同流合污’。” “为什么?” “就是觉得……这种自尊心强得跟石墩子似的人,应该对背叛婚姻这种事情挺不耻的。比起触犯法律,他们更在意自己的名声和外人的看法,一旦得不到别人的认同,他比死还难受。就先不谈张玉衡会不会为了钱背叛姐姐吧,他和王爽的成长环境完全不同,前者自幼饱受宠爱,本人也算得上优秀上进,所以自我价值充足,这种人通常不会用伤害别人的方式为自己泄愤,否则我哥不早那个啥了。反倒是王爽在福利院长大,缺少亲情和被爱护的体验,你也不知道他心里是不是怨恨这个社会,甚至他三观是否健全也很难说,他走极端的可能性远大于张玉衡。” 赵重云“哇塞”一声:“你好厉害。” “哪里哪里,都是我师尊教我的。”席鸣谦虚道,“我师尊无所不能。” 另一边,无所不能的谢队长接通了电话:“妈,什么事?” 辛岫云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非非,听说小南怀孕了,她还在你那边吗?” 谢轻非道:“她现在和姐夫住一起,准备再在升州待段时间。” “哦哦,刚查出来是不能长途奔波。”辛岫云道,“人家难得来一次,你和阿骋有没有请姐姐姐夫吃顿饭?” 谢轻非抬头望天,嘴里胡诌:“我们俩工作都挺忙的,最近没时间。” “周末也不休息啊?”辛岫云道,“小南还说想见见阿骋呢,她难得过去,你们要有点东道主意识。” 谢轶南明知道她和卫骋分手了还在辛岫云面前故意说这话,谢轻非不用想也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实则谢轻非和父母关系说不上多亲近,但正因这份客气,她一般不会拒绝父母提出的请求。所以谢轶南这个背刺大王有恃无恐,正是知道自己的鬼主意能达成。 谢轻非暗暗吐槽此人八卦。 正想着,又听辛岫云叹息道:“说起来我也好久没见你们了,上回打视频电话阿骋不在你旁边,后来你爸爸又单独打给他聊了会儿。” 谢轻非呼吸一凝:“他……都说什么了?” 辛岫云道:“还能说什么?说你只知道工作不好好照顾自己,他说不动你,只能向你爸告状。你爸也知道他说了不算,就来求我了。” 谢轻非心中大石落了地,心道卫骋还挺配合。 辛岫云还在道:“宋老师成天念着你们俩呢,知道你们都忙,但要是有空还是一起给她打个电话,她见到你们会很开心的。” 谢轻非沉默几许,道:“我知道了,我会和卫骋说的,帮我向宋老师带声好。” 挂了电话,谢轻非有点烦躁地踩了踩脚边的石子。 宋老师并不是她的老师,她是卫骋故去恩师的遗孀,因为丈夫的死带来的打击,精神方面出了些问题。因为就住在谢轻非父母家对门,两家人来往很是密切。她对待卫骋像对待亲生儿子,对谢轻非更是不差,这也是谢轻非要对父母隐瞒和卫骋分手这件事的原因,只怕宋老师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