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玄夜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瞅着沈仙儿兴致缺缺, “本王倦了,待会还要扎针疗伤。仙儿,待本王好了你再跳给本王看如何?” 沈仙儿一听大失所望,委屈地瘪了瘪小嘴眼圈通红。 眼泪啪嗒啪嗒从水汪汪的美眸中掉落下来。 那气鼓鼓的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般,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长欢不由大失所望— 一场舞蹈盛宴,就这么被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给破坏了? 沈兰舟微微一笑,用扇子轻轻拍了拍沈仙儿的小脑袋,安慰道, “仙儿别急,以后有的是机会跳给你夜哥哥看,他现在身体尚未康复,还是治病要紧,你说是不是?” 沈仙儿眼泪汪汪,幽怨地瞪了东方玄夜一眼,转身夺门而出。.. 一群丫鬟婆子们急忙追了上去,簇拥着她回府去了。 远远传来沈仙儿压抑的哭泣声。 沈兰舟望着东方玄夜无奈地叹了口气, “夜哥,我先送仙儿回府,晚点再过来看你扎针。” 东方玄夜轻轻挥了挥手,看上去有些疲惫。 长欢未欣赏到长安第一美人的舞蹈,心里十分失望, “王爷大人,我也得去睡个午觉,养足精神待会帮您扎针。” 长欢抬起脚正要开溜,东方玄夜却目光灼灼地看向她, “楚大夫,你推本王回房,我们一起走。” 长欢收住伸出去的脚步,不情不愿地返回来。 懒懒地推着轮椅,沿着回廊慢慢向卧室方向走去。 亦初带着侍卫们,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下午的阳光透过回廊上的花木斑斑驳驳照在他们身上,让人浑身懒洋洋的,充满了午睡的欲望,长欢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东方玄夜听到她打哈欠的声音,也跟着打了个哈欠。 望着两人重叠在一起的影子,他的嘴角忍不住弯了弯,轻声问道, “你胳膊上的伤口如何了?还痛吗?” 身后的少女伸了伸受伤的胳膊,脆生生地应道, “王爷大人,已经不痛啦。您放心吧,不会影响我为您扎针的。” 许是牵动了胳膊上的伤口,她轻轻地“嘶”了一声。 虽然很轻,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真是个要强的小家伙…… 轮椅沿着石板路慢慢向前移动,发出轱辘轱辘的声音。 轮椅上的男人挺拔矜贵,三千墨发随风轻轻地飘拂。 空气中氤氲着淡淡的花香,花草美男相互映衬,看上去赏心悦目,令人心情舒畅。 长欢暗戳戳地盯着男人挺拔的背影,突然起了玩笑之心。 她伸出受伤的那条胳膊,将中指和食指竖起来。 放在东方玄夜头顶位置,一上一下地轻轻跳动。 男人印在地上的影子,头顶凭空钻出来一只兔耳朵。 蹦蹦跳跳,看上去有几分滑稽。 长欢玩得有趣,暗自窃笑不已。 东方玄夜突然瞥见自己地上的影子,头顶凭空多出来一只兔耳朵。 但见兔耳朵一会蹦到左边,一会儿蹦到右边。 他定睛一瞧,嘴角抽了抽,脸都绿了。 她这是拿他当兔子耍,当他瞎吗? 她拿他当兔子玩,当他瞎吗? 长欢在他身后笑得龇牙咧嘴,玩得好不开心。 “看来,你胳膊当真没事了。” 东方玄夜凉凉地说道。 长欢尴尬地顿住,猛然想起打算向他支取银子之事。 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了? 到底如何开口比较好呢? 长欢愁眉苦脸,恨不得将对方的后脑勺盯出一个窟窿来。 东方玄夜望着突然呆滞的兔耳朵,淡淡地问道, “怎么,傻了?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本王说?” 长欢酝酿了一下情绪,悄悄伸手将眼睛揉得通红。 在东方玄夜震惊的目光中,她突然蹲下身,一把抱住他的腿。 抬起小脸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如同摇尾乞怜的小狗,极力装出泫然欲泣的模样, “王爷大人,只有您能救我了……” 东方玄夜心神一跳,却一脸冷峻的盯着她,面色波澜不惊, “到底何事?你不妨直说。” 长欢紧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