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攻击。 他也不局限于防守,在范围外的敌方也被他命令手下的异者拿上充足的装备,从塔内出来,一步一步逼近对面的指挥。 高强度的攻击不给任何喘息机会。 既然迟堇渊喜欢出奇兵,他就让他必须留在台上。 一切就像莱安蒂说的那样,绝对压制下,迟堇渊连站出来一秒的能力都没有。 哪怕是想要狙击,而从低往高的完全瞄准视角又无比困难他也没有蠢到把机器的弱点暴露在表面。 所以,他下去之前一片战争结束的欣欣向荣。 然后,迟堇渊呢? 如今战场被分开的士兵散成小队多点作战,只能看到漫天的人头:他的人手和敌方士兵。铺设的枪林弹雨,在他们和对手缠斗后变成了无差别攻击。 手下冒着冷汗: “老板,迟堇渊炸毁我们一条能量液轴,随着爆炸消失不见了。” “炸毁?”莱安蒂一愣, “我记得我们的装备不足以被他们现阶段的武器破坏掉。” 他用的可是最先进的技术,也幸亏用了这样的材质。 迟堇渊的第九城从没有如此丰厚的资源,他和洛佩寻找的是更有性价比的替代品。 但这就意味着,迟堇渊对目前能达到的科技水平相当熟悉。 如果说炮塔是单独矗立在第六城城郊,那么能维持它持续工作的绝对不轻松。 曾经和洛佩无数次探讨过的技术发展、资源布设,他在这方面已经称得上是专家。 更何况,莱安蒂的工作重心也并不全放在城防上。 早在几次试探以及和桑榆的聊天中,他就已经推测了中心塔供能的大致方向。 甚至,因为莱安蒂选择了最优的材质。迟堇渊都可以反推出它们的最高临界点,那毕竟是他和洛佩在第九城实验室一次次测出来的。 剩下的,仅仅做到以矛克盾就够了。 两发炮弹在他反复命令停留的位置重复顶点爆炸。再加上派兵布设好的“延期”弹。 终于展露了地下枢纽的一角。 而他自己—— 迟堇渊走出掩体让头顶悬着的那柄炮台随着攻击,不断靠近目标点位。 在最后一声轰鸣后,液轴开始漏液。继而引发自乱人心的警报。 当然,他们立刻开启了中断隔离措施,尚未输送的液体会持续回流,并不会对能源造成大的影响。 不过精细的机器被损坏一角,继而变得不负严密。 * 第二城。 管虎延迟收到前线战报,眉头紧皱。 不知为何,图片上屹立的高塔让他不安。 从第二城的核心科研所,到第十城城郊的实验、至如今能修建这样的庞然大物之人实在是太少。 而其中隐含的资源消耗,费尽的心血实在太多了。 哪怕是自己的政敌,他也不认为有人蠢到认为真的有利可图,也很难看见之中的图谋。 如今 他与德瑞看起来陷入了暂时的和睦,实际心底和明镜似的。平和的气氛下是一再压抑的拉扯。 谁都等着另一方走错一步路,再狠狠地咬上一口。 可谁都知道,德瑞只是被推出来话事的得利者。能拿出如此多资源的背后之人才是关键。 最近的巧合实在是太多了。 近年第二城的突然得到的注资,令他们从婴孩研究转而向活体能量核植入。 科学家莱安蒂,在失踪的短短十年内能攒出一个这样的战斗机器。 最近安分下来的德瑞,却也能带着他那份不知从哪来的注资支援城内的百姓。 他默默地翻动着迟堇渊历来的汇报文件资料: 这小子和当年一样,不重要的事项甚至懒得敷衍,一旦遇到特殊的战事会拿出远超字数的分析报表。 这个小混球一直以来的理论啊… 他的心情变得沉重揉了揉眉心:到底是老了,真是估摸不出,在这滩混浊的水里能抓出多大的鱼来。 叩叩—— 敲门声。 他掩住疲倦:“进。” 敲门进来的是管虎的一位亲信,他手捧着黑皮夹下的资料进来汇报: “管伯 ,德瑞说今天想要启动直播,给近期的工作做个总结。” 在管虎晦暗不明的审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