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的一声。 韩峰四指捻着焚天针一提,原仅有针孔大的针孔当即争先恐后涌出血珠。 “这……血都流出来了,要怎么办啊!” 方培可不是一般的手足无措。 尽管如今自己被彻底摁坐在沙发上,可话语之间依旧不掩饰惊恐。 “小问题。” 韩峰不紧不慢的将针放到一边后这才双指一点腕间穴位。 不过眨眼瞬间,原先争先恐后涌出的血珠神奇般的顿时止住。 “行了,自己用纸巾把血擦干净,五分钟后再来找我帮你探查情况。” 方才注入于方培腕间的些许灵力也需要一定的时间在其筋络之间作用。 不偏不倚,五分钟恰是最好的时间。 按压于肩膀及手肘处的手终于松开。 方培方才如释重负般呼出了一口气,连连点头。 几个动作间便见他快速擦干腕间血迹,扭动着。 疼痛依旧。 “安分些。” 陈泊呈绕到韩峰一侧坐下,略待警示的睨了一眼方培如此悉率模样。 被陈泊呈一提,原先还想试探试探自己是否好转的方培这才哦了一声,默不作声着。 总算是有了一阵悠闲时间,韩峰揉了揉发酸的手腕拿去桌上水杯喝了一口。 也不知今天是否注定耳边安静不了。 还没等韩峰将那口水咽下,便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外向内步入。 “少主!” 一名身着黑衣的年轻男人步履匆匆,带着一股劲风而行,至陈泊呈面前方才单膝跪下,模样极其恭敬韩道。 陈泊呈一睨男人手中紧握之物,薄唇轻启。 “说。” 男人张了张嘴,可下意识间还是刹住了话语,试探性看了一眼坐在陈泊呈身旁的韩峰。 意思已然极其明显,他接下来要说的便是不方便韩峰听闻的话题。 不过韩峰自然是识相的,他也不喜欢做这种听他人密辛之事。 更何况还是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家族。 最是麻烦。 有些时候知道的越多未必是最好的。 “你们说吧,我出去转悠一圈。” 说着,韩峰便拿起桌上的手机作势要起身往外走去。 左右自己也差不多到了要走的时间。 如今的任务就剩下五分钟之后给方培看一眼,瞧筋络肌腱之间是否完美黏合,以免发生黏连情况。 不等韩峰抻着膝盖站起身,他的肩膀便被一只大掌拦截住。 “没关系,韩哥是自己人,你说吧。” 行吧。 既然陈泊呈都已经这么说了,韩峰可就不客气的坐下来。 他倒是格外的心安理得,只是一边的下属两只眼睛都快要掉下来了。 不耐对方一阵墨迹,到最后还是陈泊呈啧了一声以示不满催促。 “少主,这是我们刚才从李荣的房间里搜出来的东西。” 男人双手承着一块墨色玉佩朝陈泊呈一递。 不用接过。 这玉佩就算是化成灰他也能认出来是什么。 “这不是玄凛帮的玉佩吗?” “怎么会在李荣的房间里!” 唰的一下,方培大掌一拍当即站起。 玄凛帮? 那又是怎样一个存在? 瞧方培这股子激动劲,难道玄凛帮是方才方培所言的地下三大帮派之一? 韩峰抻着下巴,好以整暇的看着局势。 “除此之外,还有搜查到其他东西吗?” 相较于方培的暴脾气,陈泊呈便稳重许多。 “没有。” 男人摇了摇头,将玉佩递出后便收回双手。 现在这个年代,就算是真有什么也是通过手机。 总不能还跟以前一样飞鸽传书吧? 那不是硬生生给人留下一个把柄吗? 想着,韩峰视线一转,看向满脸愤慨的方培。 “我就说这家伙不安好心吧。” “原来真的是那帮龟孙子派来的人!” 陈泊呈颠了颠手中墨色玉佩不发一言,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