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回忆起当时的契约以及后来的日子也渐渐觉得理所当然,还有一个想的那是完全不一样,他的思绪已经扩散到另一面——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好上了?他真的已经受够这种无时无刻秀恩爱的举动。 秦樾第一次外露出这么多情绪,眼眸亮了亮随后用一种坚定的语气道:“没什么不对。我要是死的话也只会让你杀掉我。” 那他也算死得其所,忠于誓言。 贺循又陷入了某种特别的氛围,他看着两人半天没说出话,只憋出一些感叹:“好啊,好啊,你们——。” 他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终没说出个什么苗头来,他的表情和神态却让两人不明所以地同时看过来,他被看得没办法,只能敷衍地阴阳怪气:“哼,我知道你们要说什么,我们只是伙伴,只是伙伴。” 鎏璧看着他似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对他们说话,问:“你在胡说些什么?” 她的眼里有点不解、有点迷惑,唯独没有害羞这种情绪。 堵得贺循那是一滞,气得只能自己拍打自己,再看看秦樾,神色和鎏璧的别无二致。 他忽得叹了口气,又真的无奈地自言自语:“我还真是——算了,我先回家了。不管你们了。” 贺循走时还不忘看看两人,看他那么胸有成竹,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他走到半路纠结了一会又给秦樾发了信息:到时如果他们没有回来,他会亲自登上碧坞门。 十日之后便是秦樾和鎏璧一同去碧坞门的日子。 这几天经常来的贺循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一直没来,后来才知道他和他姐姐贺迦一同外出执行任务。 不过踩着这个时间点他应该是被故意支出去的,鎏璧收到请柬一事在当天就传遍中央城的每一个角落,想必也是碧坞门所为。 十天仅是弹指间的时间,但鎏璧和秦樾各自都做了完全的准备。 鎏璧听说这次的对手比以往的都要强特意做好了准备,届时她会好好比划一番,将所有的对手击败。 而秦樾则是按部就班的提升自己,最近利用机缘之后他阶级提升得太快缺乏实战经验,这一次深入碧坞门是绝佳的机会。 在外人看来这可能是狂妄、疯狂的举动,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身侧的人有股莫名的信任。 她绝不会让人他出什么事。 更让他好奇的是鎏璧的修为,他就算已经是去尘修为却依旧感知不到鎏璧修为的深浅,只有她自己故意泄露出来周身的气息时才能感知到,其余的时候鎏璧就如同一个普通人一样。 正翻书的鎏璧想忽略都忽略不了一旁打坐之人的目光,她歪了歪头,撇了撇嘴像是大人看小孩似的叹气一声,手指悄悄一拉瞬间缩进了两人的距离。 她一凑近又分了点目光看向秦樾,看得他一个措手不及,被吓的往后一退。 接着他又被拉回,鎏璧伸手抬手弹了弹秦樾的额头:“喂,听好,专心打坐,你根基还不怎么稳固。” 她眼里是恶作剧得逞的笑意。 秦樾刚刚看到近在咫尺的脸庞心里猛一跳,又猛地往后一退,接着顺嘴道:“好。”被她逗来逗去也没有太多生气。 刚才这一看让他的目光在鎏璧身上无比专注地停留下来,他不禁问:“我怎么觉得你忽然变高了一点。” 鎏璧的面容也比先前更为成熟一些,她的个头还像也变高了,前一阵子还不是这样。 鎏璧听了,微微弯眸,笑了笑:“你发现了?”紧接着自问自答,“我的确长高了,之前是一米六一,现在一米七六。” “之后也应该是这个样子。” 她之前身体娇小是因为身上的灵力十不存一,渐渐地,随着了解的越多、有了更多的想法,她的灵力也越来越多。 某一天她猛然发现自己变大了些,她仿佛进入了一个新的境界,并不是指实力上而是其他方面,对于道这个方面仿佛多了一层记忆。 秦樾望着她,心中隐隐有些猜测,但很快又将这股猜测压下,朝她一笑:“那你这是长大了。” 对于她来说的确是这样,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 —— 碧坞门门主的寝殿中。 门主罕见地跪在自己的房中,他低头朝幕帘之后的人叩首。 “主人。请柬送去了。” “嗯。” 门主觉得这种直接送请柬只能起到挑衅的作用,他不解道:“她回来吗?” 那道声音却无比肯定:“她会来的。” 鎏璧既然丝毫不在意他的存在,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