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充完整,却也是难度不小。 周钧便朝解琴和宋若娥问道:“如何?可有把握?” 没等解琴开口,宋若娥撸起袖子,兴奋说道:“是否佳作,我一听便知,这话本必定能誉满长安!” 解琴听了,先是笑了笑,接着便对周钧说道:“二郎且宽心吧,这《梁祝》的话本,妾身和居士自当尽心尽力。” 周钧问道:“还有一事,这话本在明年春闱之前,可否完成?” 二女听了这话,先是一愣。 宋若娥随即仔细算了算日子,点头回道:“应当不难。” 周钧点头说道:“既然如此,那么便拜托二位了。” 敲定《梁祝》话本的事情之后,周钧回家中收拾了行李,又向父母说了东都职事。 当周钧回了厢房,萧清婵听闻他要离开数个月,心中有些忐忑,便开口问道:“二郎去了东都,平日里的饮食起居,可需要人照看?” 周钧想了想,还是对萧清婵说道:“清婵做事心细,又素有主张,此番东都职事,家中必须留有一人,处理急务。且记住,倘若有事,可寻仆役去往灞川别苑,求得庞公相助。” 萧清婵听了,点头应了。 如此这般,周钧花了数日,安排好了长安中的诸多事务,在临行前的最后一天,去了灞川别苑,向众人道别。 入了庞公的书房,周钧还没开口,却听见庞公的一声轻叹。 周钧开口问道:“可是钧此番去东都职事,庞公有事?” 庞公闭上眼睛,摇摇头,将案台上的一封信,推到了周钧的面前。 后者打开信,看了一遍。 写信之人,居然是寿王李瑁。 李瑁在信中说道,知晓叔公一片好意,但只是不愿涉足到争储之中,与其劳神烦忧,不如远游散心。 信中又说道,李瑁已请了圣人的准,在宫人的相陪下,携家眷去了渭南一带,请庞公勿要担心云云。 周钧放下信件,又见庞公一脸愁苦,心中清楚,寿王此举,怕是使得后者寒了心。 庞公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叮嘱了周钧两句,便让后者离开了书房。 回往自己小院的路上,周钧还在想着,寿王此举,究竟是出自内心,还是以退为进,做与圣人看? 进了院口,周钧瞧见公孙大娘居然和画月站在了一起,正等着自己出现,不由愣在了那里。 公孙大娘看着周钧,笑着说道:“老身已经听闻了,周二郎明日便要去东都洛阳了。” 周钧点头,又朝公孙大娘和画月问道:“那你们这是……?” 公孙大娘拍了拍画月的头,宠溺着说道:“老身的毕生所学,已经全部传授给了她,再无可教了。往后,画月只要勤加苦练,早晚可成大器。” 瞧见画月的一脸喜色,周钧有点怀疑的朝公孙大娘说道:“她随您学习剑法,方才一年……” 公孙大娘:“老身从前就说过,画月悟性高,底子也好,学的自然也快。再说了,剑法一途,师傅能教授徒弟的,不过只是剑招和剑势,至于剑意和剑心,只能她慢慢悟得,我却是无法教会的。” 周钧听了,半知半懂,只能点头。 公孙大娘在画月背后,推了一把,开口说道:“二郎此次去洛阳,且带上画月吧。” 周钧瞧着满脸兴奋的画月,问道:“想去?” 画月用力点了点头。 周钧无奈笑道:“那便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