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他也有想要过的日子啊。 “许大茂明年就要毕业了,到时候毕业时,我就去帮他找一个放映员的工作,也当是兑现当时给他许下的诺言了。” 许伍德说着,这样的话自己的心里也好过些。 程向东看着面前这个有些纠结的父亲,看到对方纠结的表情,知道他是想了很多的事情。 一直没有出声打断,而是等着对方将话说完。 只见许伍德将被子抱在怀中,又开口道: “我想好了,这院里的房子也留给他,以后他结婚就可以住里面,这屋子可是咱们院最大的一间里吧。” 许伍德往后院的方向一指,看着程向东求证。 程向东连忙点了点头。 这个年代的放映员是一个油水多的工作,许伍德祖上又是城里面的人,有这么大的屋子并不奇怪。 同样的,厨子这份工作跟放映员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何大清走后,给何雨柱何雨水两人分别留了一个主屋和耳房。 许伍德说完房子的事,又开始说起许大茂生活费的事情。 “我走后啊,一个月给许大茂30块钱,他一个孩子也够花了吧?” 这哪儿是够花,简直是很多了。 程向东没想到许伍德还是一个大方的人。 等许伍德将这些事情一一说完后。 程向东问道: “那你准备啥时候走啊?” 听到这个问题,许伍的便又沉默了下去。 程向东以为是自己说得太简单了,于是补充道: “只要是想到你离开后该怎么给许大茂解释这件事。” 该怎么跟儿子开口,一直是梗在许伍德喉咙里面的一根刺。 许大茂是一个急躁的孩子,保不整说了后,对方会跟自己大吵大闹, 不要自己离开。 想到这,许伍德不由得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 程向东见到对方这样一脸愁容的样子,知道对方肯定是在这件事情上面为难, 也不好出言打断, 只好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 被子刚放下,只听许伍德终于又开口了: “向东,要不是你跟我一起去说说。” “啪嗒。” 旁边坐的秦淮茹一个不注意没拿住鞋垫,掉了下去。 许伍德往旁边看了一眼,神情不定。 程向东开口: “咱们都是一个院子的,有什么事情肯定是互帮互助的,只是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件事还得让我想想。”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要是做得不好,搞不好就会被许大茂记恨上, 到头来,就会说是自己在背后撺掇许伍德离开。 所以,程向东得认真想一想。 许伍德见程向东没有立马同意,说这句话的意思也是另外一层的拒绝。 只好将被子重新放在桌子上,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程向东趁机站起了身,说道: “伍德,你说的那些话我都记在心里了,我和淮茹两人还要去买些过冬的棉袄,这要是晚了的话,就挑不到好的了。” 秦淮茹早就想走了,听到程向东这样说,连忙将鞋垫放在一旁,附和道: “是啊,我看这天都不早了。” 确实不早了,已经快晌午了, 秦淮茹还想着去买了袄子赶紧回来做午饭。 许伍德见两人一个一句说着赶客的话。 也识趣地站了起来: “瞧我,说了这么多,那我就不耽误你们了。” 说完,许伍德将身上的衣服拢了拢,往屋子外面走了过去。 程向东也尽到了主人家的义务,一直将许伍德送到屋门口,这才跟秦淮茹两人走出门。 路上, 秦淮茹见左右都没有认识的人,才跟程向东提及刚才发生的事情: “向东,你不会真的要去跟许伍德一起去给许大茂做思想工作吧?” 程向东看了双颊都被吹得发红的秦淮茹,将手伸过去给她捂住脸: “怎么可能,这样的事,我才不会插手。” 秦淮茹被程向东这样捂着,脸没有刚才那样凉,开心地笑了笑: “行,那就好。” 程向东看到对方这个样子,嗤笑了一声,将手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