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嗓子,“老师,好了。” 李瑄点点头,坐回了驾驶座,许栀一手心捏着他那根白发,却扬起嘴角看向了车窗外,而车窗玻璃上倒映着他精致的侧脸,他唇角边似乎还含着一抹笑容,许栀一嘴角的笑容更深了几分,心跳如鼓,这个小小的空间内变得极为暧昧。 -- 片场。 卫杰开着车在路上闲逛,却又一次看到了岑夏,他下意识开着车跟在她后头,一直跟着她来到了一条巷子口,他站在巷子口那里看着岑夏走入了楼中,这个地段还不错,卫杰猜想她现在的日子应该还不错。 自从知道她住在这里后,每天花店关门以后,卫杰都会开着车来这里,然后在巷子里走上几圈才回去,这天卫杰喝了些酒,他没有开车,而是下意识走到了这里。 正好碰到下楼丢垃圾的岑夏,岑夏见到他,微微惊讶,“你跟踪我?” 卫杰喝得微醺,白净的脸上还有两抹粉红,他轻笑,“我说凑巧你信不信。” 岑夏没有说话,卫杰问:“你买了房子在这?” 岑夏冷冷说:“租的。” 卫杰轻点头,又重复着问过的话,“那天那位是你男朋友?” 岑夏却并未回答他的话,转而说:“我们有过一个孩子。” 听到这句话,卫杰清醒了几分,视线落在了她平躺的小腹上,岑夏接着说:“他还没出世,就流/产了。” “以后再也不能生育。”岑夏又加了一句。 卫杰听不出她话里的情绪,而他的眼眶却红了,许久他轻声说:“对不起。” 这天晚上以后,卫杰一个月都没有来过这条巷子口,再次来,是和她道别的,而岑夏也正好来到楼下扔垃圾,其实卫杰知道她每天这个点都会来楼下扔垃圾。 岑夏看到他,问:“有事?” 卫杰点了点头,将一个袋子递了过去,“里面有一张卡,还有那家花店的房产证,我把旁边的门面也一起买下来了,我知道你一直想开一家花店,这花店本来就是为你而开...” 说着说着,卫杰说不出来了,岑夏看着他手上的东西没有去接,顿了顿说:“你觉得这些能补偿吗?” 卫杰说:“我知道补偿不了,在狱中那几年,我挂念的不是我的父母,因为他们能相互照顾,我挂念的是你,我不知道你过得好不好,我希望你过得好,我又怕你过得好而不是因为我。我恨我当初和你说的那些话。” 话落,两人都沉默下来,许久,卫杰问:“你男朋友介意你以后不能生育吗?” 岑夏看了眼泪流满面的男人,低低说:“别人介不介意我不知道,你会不会介意?” “他不是我男朋友,只是同事。”岑夏看着面前男人明显怔愣的神情又说:“我不能生育是你造成的,现在你想让别人负责。” 话落,卫杰眼眸微动,想也没想便将她头扣住,重重地吻了上去。 两年后,岑夏大着肚子正在搬花店外的一个盆栽,而正从车里下来的卫杰忙走了过去,“不是说等我回来再搬,你大着肚子要小心一点。” 岑夏将手中的盆栽给他,笑着说:“医生说宝宝健康着,让我多走动走动,到时容易生,而且不是要下雨了才提前收拾。” 说着天边适时打了个响雷,而岑夏却微微惊呼了声,“他又踢我。” 卫杰一只手摸向她肚子,“我看看。” -- 杀青宴上,几位演员正和导演拉关系,希望下次演戏时还能合作,或者下次能得到更好的角色,导演和副导喝得面红耳赤,但也能看出来很高兴就是了。 而许栀一和李瑄坐在一处,时不时也有人过来碰酒,两人也喝了不少,许栀一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有些酒劲上头了,但确实很开心。 李瑄问:“第一次演电影的感受怎么样?” 许栀一想了想,“感觉人物要更深刻一点,这部电影带给我的感受是,组成一个家庭之后的责任,还有存在于社会上的一种责任感,这是它的价值吧。” 这时,韩导走了过来,笑问:“你们俩在聊什么?” 李瑄说,“电影。” 许栀一说:“人生。” 韩导点点头,眼神稍有些暧昧的在两人身上扫了一圈,“为了电影,人生,干一杯。” 从酒店回去,两人上到电梯,许栀一忽然问:“老师,你觉得爱和责任,哪个更重要?” 李瑄看着她说:“我觉得是先有了爱,才有了责任,所以都重要。” 许栀一笑了笑,李瑄说:“许老师,我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