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不孕。”李善音点到为止。 果然,徐老夫人闻言摆了摆手,思索了会儿便叫人送走了李善音。 至于徐茵,他已经被徐老夫人命人送回书房读书去了。 …… 寒风料峭,白日的冬天与夜晚的冬天完全不了同日而语。风里还夹杂着沙沙的雪花,迷得人眼睛发涩,此时无论是眼泪还是汗水都被无情的寒风转瞬吹干,留下一道紧绷的水痕。 喧闹的大街也冷清了许多,窃窃耳语与狗吠之声催人归家。天空中又飘起细小的雪花,慢慢地旋转下落。 李善音裹紧衣裳,尽量不去多想徐府和燕王的事,准备踏入风雪中,却在刚一转身的刹那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道飘扬着的猩红旌旗下立着一个形单影只的少年,旁人路过他身边都形色匆匆,只有他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那人身穿一身贴身的黑衣,劲瘦的腰间被一条黑红色的腰带勾勒出恰到好处的弧度,宽肩窄腰,被风吹动的衣袂下是一双裹在黑色长裤下的紧实长腿。天色昏暗,仅凭着月光并不能看清他的表情。可没由来的,李善音觉得他在看着她。 见他默然不语,李善音只好先迈动脚步朝他走过去。 这人耍帅也就罢了,也不知道冷吗? “不冷吗?” 李善音说着,伸手拂去了少年肩上的落雪。 “冷。” 随着这句话一同落下的是一场簌簌无声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