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龙盘石柱上面,刹时脑浆喷出,血染前襟,面相怖人,只惜他一生忠臣,半生孝子,那一死反倒连累子孙,”他看着李神光发白后怕的脸色,“一个外甥女嫁给了自己的舅舅,他也不敢禽兽到对你下手,你与他这一生都不可能有男欢女爱,你也愿为你的夫君舅舅守贞吗,欲效仿那位老臣脑浆喷出,血染前襟?呵,你若能撞死也倒叫还好,你若力使不够,撞不下来,那只怕得要受一番苦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朕也想叹你一句忠贞不渝,只是你的不渝在哪?” 李神光的脸也终于有了除哭以外的情绪,“我的外祖母曾跟我说,舅舅会好好照顾我一辈子的,我这一世的丈夫只有我的舅舅一人。” “现在不是了,”男人朝李神光笑着,那一双眼睛就像带了钩子,床榻上那抹鲜红的印记,落到男人眼里,嘴里吐出来的话更深更寒,“你那个没鬼用的夫君舅舅该一脚踹开了,为这样的人伤心太不值当了,他能给你什么?朕能给你的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