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爪痕过深,仍露出些许血肉。
“秦遥,你忍耐一下。”秦黛黛轻声嘱咐。
秦遥动了动唇。
秦黛黛边上药边看着他:“有话要说?”
小少年死死抿着唇,像是在竭力忍耐着胸口的痛,好一会儿L小声嗫喏:“……父亲和阿姊都唤我阿遥。”
秦黛黛刚好上完药,闻言失笑:“只是这件事?”
秦遥认真地点点头。
秦黛黛见状,也不由正色了几分,摸了摸他的头发:“阿遥要好好养伤,待你好了,阿姊便带你去太墟宗上看看。”
昨夜她便听闻,秦遥以往最爱去太墟宗山下玩闹,今日听她这般说,眼睛都亮了起来:“好,”说着不忘轻轻以小指勾了勾她的手指,“拉钩立誓。”
秦黛黛笑开,与他郑重拉钩。
门外不远处,橘色身影静立于庭院之中,缎袍与墨发拂动,手中拿着一颗白里泛红的桃子。
哪怕屋门紧掩,可只需稍稍以灵识覆盖,岑望仍能轻易看清屋内的画面,清晰听见里面传来的声音。
秦黛黛为那个小孩上药,与他说笑,还摸了他的头……
她甚至……
岑望垂在身侧的手因着胸口的酸痛蜷了蜷。
她甚至叫那小孩一声“阿遥”。
当初她唤那个叫姜宁的符修“阿宁”后,因顾念着他而改了口。
如今这一切无一不表明,她曾对他做的一切,如今都可以轻易地再送给旁人。
而他与旁人,再无一样。
片刻后。
秦黛黛安抚好秦遥,被其他伤者的家人叫了出去。
她正欲朝那边走,余光却望见什么,转眸看去。
一旁的角落,一枚捏碎早已看不出原样的桃子被人舍弃在那儿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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