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上,一辆黑色的汽车正在行驶,沈穗透过黑灰色的窗户向外看去,阴沉沉的天似乎预料着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沈穗懒洋洋的窝在后座上,眼皮垂着似乎提不起什么精神来。 前面开车的纪白从后视镜里看到沈穗的模样,关心的说:“穗姐要是困了,就在车里歇歇,离勋城还要一个多小时呢。” “嗯” 沈穗这边刚刚阖上眼,就听刺耳的刹车声响起,沈穗慵懒的撩起眼皮淡漠的扫了一圈,发现车子前面停靠着两辆车,正好堵住前方的道路。 见车子停下。 面前的两个车里下来了七八个人,那七八个人脸上戴着黑色的面巾,看不清脸,可是从轮廓来看应该是外国人,特别是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枪。 纪白紧蹙着眉头,手迅速从旁边拿出一把小巧的枪,想都没想直接扔给了沈穗。 领头的男人举着枪走了过来,他伸手敲了敲纪白的窗户,用蹩脚的中文说。 “你们两个下来。” 纪白看了一眼后视镜里的沈穗,沈穗点了点头,他才打开车门下去,下去的时候还不忘拿着他那华丽的手杖。 沈穗也打开车门下去。 两人一下车,立马有几个人过来,分别按住两人把他们往他们的车里带。 沈穗和纪白对视一眼,然后两人同时动手。 沈穗反身抬腿侧踢,对方不察,直接被沈穗踹了个十成十,身子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砸向不远处的树干上,硬生生的砸晕过去。 另一个沈穗单手握拳,砸得对方眼冒金星,身侧有人反应过来举枪对着沈穗,却被纪白一刀封喉,原来沈穗送的那个手杖其中暗藏玄机。 只要轻轻扭动豹头,就能从手杖里抽出一把短刃,又能当装饰物又能打架装逼,也难怪纪白对它爱不释手。 短短几分钟沈穗和纪白就把这群人解决完了。 领头的男人被沈穗开枪打废了双腿,双眼通红的忍耐着双腿的剧痛,爬着想要离开这里,纪白上前拖着他的一条断腿,又把他拖了回来。 “谁派你来的?” 男人死死的咬着唇,一句话都不愿意说。 纪白见状,抬脚军靴材质的靴子狠狠的踩在了他断腿的枪口处。 “穗姐问你话,你没有听到吗?” “啊啊啊啊!!!” 几道悲惨的喊声从静谧的树林中传出。 男人脸色惨白,头上冒出不少的汗,他终于不再坚持。 “我说,我说。” 纪白抬起他的靴子,蹲下拍了拍他的脸,“这样才对,说吧是谁让你来的,又想把我们带到哪里去?” 男人看了一眼站在那的沈穗,眼里闪着晦暗不明的光芒,“我们是来杀沈穗的,而派我们来的人是沈佳宜。” 听见沈佳宜的名字,沈穗的眉眼微动,骨节清透的手指微微举起,枪口再一次对准地上躺着的男人。 “你说的话有几分可信。” 看沈穗不信,男人慌忙解释道,“真的是沈佳宜,沈家大小姐,她为了顺利继承沈家,所以才会想要杀掉你,你或许不知道沈栎北已经公布你是沈家的继承人……” 沈穗扫了一眼对方着急解释的模样,笑出声来,再看向男人的时候,眼眸里诡谲难测,明明是一张清冷漂亮的脸,却不禁让人感觉后背发凉。 “我不管你身后的人是谁,帮我告诉他,真不好意思,我们沈家人可是很团结的,压根不会中这种挑拨离间的计。”. 说罢,沈穗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扔给纪白,吩咐他道。 “喂给他。” 纪白直接暴力的掐住男人的下巴,男人死死的咬着牙就是不肯张嘴,纪白正好手一扭,卸掉了男人的下巴。 被卸掉下巴的男人说话含糊不清。 “着……死森马?” 沈穗瞥了一眼男人,好心的替他解疑答惑,“这是毒药,不过等你传完话之后才会发作哦~,这种毒药毒发的时候会全身溃烂,伤口会止不住血,你只能慢慢的等着全身鲜血流干或是全身溃烂而死。” …… 等车子到勋城的时候,天空慢慢下起了小雨,快到沈家别墅的时候,沈穗就看见一道蓝色的声音站在门口。 等车缓缓在沈家门口停下,沈穗打开车门,一把扑向那道蓝色的声音。 女人身上有一股幽香和淡淡的一抹烟草味,沈穗鼻子轻嗅着,总觉得那抹烟草味很熟悉。 沈佳宜一早就听说沈穗今天回来,早早的就在门口等她,单手环着怀里香香软软的妹妹,沈佳宜感觉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