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福尔摩斯:“那怎么办?”
福尔摩斯:“……你问我?”
“对啊!难道除了你,我还有其他人可以求助吗?”
莱斯特雷德先生的态度十分理所当然,他知道自己这些年,为福尔摩斯打发时间提供了许多有意思的案子,但是那些案子好像都比不上这个案子有有意思呢,毕竟阿加莎时要以顾问的身份协助破案的。
福尔摩斯敲了敲烟斗,慢悠悠地说:“你不是有新同事了吗?”
莱斯特雷德先生:???
“警探届冉冉上升的新星格雷戈里先生啊,莱斯特雷德先生。”
福尔摩斯提醒道,“他从从埃克塞特调到伦敦警察厅,这个案子如果他侦破了,足以让他在伦敦
警察厅立足,平步青云。”()
莱斯特雷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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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斯特雷德先生古怪地看了福尔摩斯一眼,问:“夏洛克,你是认真的吗?”
停了停,莱斯特雷德先生又以过来人的口气说道:“不要口是心非啊。有时候有的事情,你嘴上说多了,别人会信以为真的。”
福尔摩斯皱眉,正想说什么。
可是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福尔摩斯于是不再说话,懒懒地坐在扶手椅上,并没有开门的打算。
莱斯特雷德先生被那阵阵像是催魂似的门铃弄得有些发懵,他问福尔摩斯:“不去开门吗?”
福尔摩斯神情微怔。
忘了。
阿加莎和约翰都不在,没人去开门。
福尔摩斯轻咳了一声,双手撑在扶手上,瘦高的身躯站了起来,他将烟斗放在茶几上,“这就去开。”
打开门。
身上脸上都脏兮兮的威金斯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见了他就将手里的那支铃兰塞进他手里。
“福尔摩斯先生,这是杜兰小姐让我带给你的!”
福尔摩斯:???
阿加莎带给他的?
就这么一枝?
福尔摩斯看着一只手扶在门框上喘气的威金斯,英气的眉头皱起,“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威金斯没功夫给他慢慢聊,好不容易把气缓过来之后,拽着福尔摩斯就往外走,“福尔摩斯先生,出事啦!杜兰小姐在摄政街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凶神恶煞的中年男人,那个人还抱着一个嗷嗷大哭的小女孩,看上去可怜死了!他让杜兰小姐跟他走,否则就要掐死那个小女孩!”
尾随出来的莱斯特雷德先生刚好听到后面,脸色很严峻,“什么?!谁敢在伦敦这么猖狂?快带我去看看!”
福尔摩斯手中拿着那支铃兰,顾不上其他的,和莱斯特雷德先生一起到了摄政街。
到了阿加莎遇见那个人的路口,他停下脚步,“这里距离约翰的诊所只剩下五分钟的路程,她是要去找约翰。”
威金斯抹着额头上的汗,“可能是吧。福尔摩斯先生,杜兰小姐当时也有些犹豫,可是那个男人并不想等她考虑太多,见她站着别动,就抱着小女孩走了。杜兰小姐没办法,给了我一枝铃兰,让我带给你。她说你会懂。”
莱斯特雷德先生看着小巷,巷子里不时有人走过,他倒抽一口气,“这可是人来人往安过得摄政街周边,就算阿加莎能留下足迹,也被行人掩盖了啊。要怎么找?”
福尔摩斯大步走向小巷,他问威金斯:“铃兰从哪儿来的?”
威金斯:“是杜兰小姐手里的,她当时抱着一束铃兰。”
福尔摩斯抿着唇,一边走一边观察着周围,他跟威金斯说:“你去把华生医生叫来,越快越好。如果他能在五分钟内赶来,我给你三十先令。”
威金斯话都没说,一阵风似的消失了。
() 莱斯特雷德先生跟在福尔摩斯身旁,并没有打扰他。
打扰也没用,福尔摩斯进入工作状态的时候,除非他主动跟人说话,否则,别人的说的话他是一概听不见的。
这时,福尔摩斯在巷子的一个小商铺门口的小花篮外侧,发现了一枝铃兰花。
洁白的铃兰花,是横着放的。树枝那端指向摄政街,开花那端指向小巷通往的广场。
福尔摩斯紧绷的身体顿时放松下来,他将那枝铃兰取下,跟莱斯特雷德先生说:“找到了。”
莱斯特雷德先生:???
福尔摩斯:“她给我留下线索了,她知道这里行人太多,我难以用足迹追寻她,所以她在沿途关键的地方用铃兰做了标记。”
莱斯特雷德先生叹为观止,心想不愧是曾经跟福尔摩斯定过婚又给福尔摩斯处理过工作的,都解除婚约散伙半年了,还能这么有默契。
086
华生被威金斯带到小巷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福尔摩斯手里捏着一枝洁白的铃兰,低垂着头在沉思的模样。
在他身旁,是莱斯特雷德先生。
“夏洛克!”
华生大步走过去。
福尔摩斯听到华生的声音,抬头,那双总是带着犀利光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