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翻墙吗?”
两位警探面面相觑,他们倒是想,但身位政府工作人员,就这么不把别人家的围墙当一回事,好像不太好。
莱斯特雷德先生轻咳一声,跟阿加莎说:“我们还是走出去看看吧。阿加莎,要一起来吗?”
说实话,阿加莎到现在都不清楚莱斯特雷德先生在她去诊所的途中截胡,将她带到费尔班克别墅的用意是什么。
她又不是福尔摩斯,还会追踪术。
大概是莱斯特雷德先生一大早起来就得知克莉丝汀失踪这件事情犹如晴天霹雳,没法思考太多,下意识就把她一起带来了吧。
闲着也是闲着,总不能又去开解霍尔德太太。
阿加莎认为霍尔德太太暂时不需要她的开解,霍尔德太太目
前迫切需要的是休息和冷静。
阿加莎笑着说:“好啊。”
可是他们才到大门,福尔摩斯已经从小道上过来,瘦高的侦探穿着黑色风衣,手里拿着帽子大步走过来,他说:“克莉丝汀从小洞里爬出来,就被人带上来马车。马车的车辙跟费尔班克别墅的马车的车辙并不相同,很容易辨认。但是他们的方向奔往主路,到了主路之后,就很难再认出马车的痕迹。”
年轻的琼恩警探顿时一脸挫败。
莱斯特雷德先生也很无奈,他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难道我们没有办法把克莉丝汀找回来吗?”
福尔摩斯:“除非你在伦敦进行地毯式的搜索,否则没有办法。”
他就是本事能通天,也没办法在主路上追踪马车去哪里,就算有办法,那要等到何年马月?
与琼恩先生和莱斯特雷德先生两人的挫败与无奈相比,阿加莎就显得比较乐观,“等等吧,说不定不需要我们找,他们会自己找上门来的。”
“阿加莎说的不错。”
福尔摩斯将手里的帽子戴上,目光落在前方的主路,“他们既然将克莉丝汀带走,一定是有一定的目的。可是从昨天到现在,他们并没有给霍尔德太太和阿瑟留下只字片语。”
莱斯特雷德先生:“霍尔德太太说,他们想逼她自杀。他们或许是等霍尔德太太自杀身亡后,再将克莉丝汀送回来。”
“不会。我在布莱辛顿先生的命案现场时说过,老者和他的伙伴们在布兰辛顿先生的房间里有过交谈,而且时间还不短。阿加莎也说了,这位老者自认为是正义的审判者,既然是审判者,他要让某个人死之前,肯定会有一个重要的环节——审判。”
福尔摩斯的语气很笃定,“让该死之人承认自己的错误,并为之忏悔,应该是他们作案过程中很重要的环节。”
他一边说一边走向阿加莎,天灰色的眼睛含着些许笑意看向阿加莎,沉声问道:“你觉得我的推测对吗?杜兰医生。”
阿加莎一怔,他知道她将要成为霍格博士诊所的合伙人了?
她眨了眨眼,笑着说:”推测得很对。”
因为他们有着某种共同的精神信仰,所以在决定让哪个人死,怎么死的事情上,会营造一种仪式感,以加深他们的信仰。
莱斯特雷德先生问道:“所以我们现在只能等吗?”
虽然局面很被动,但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
福尔摩斯的任务已经完成,阿加莎则是完全不知道莱斯特雷德先生让她来的用意。
莱斯特雷德先生似乎也意识到他让阿加莎白跑一趟,十分抱歉,“阿加莎,害你白跑一趟。我跟琼恩还有一些事情要跟阿瑟交涉,恐怕无法现在就送你回摄政街。”
正在拿着雪茄敲的福尔摩斯抬头,接过莱斯特雷德先生的话茬:“我回贝克街,可以顺道送她回去。”
于是,阿加莎坐着福尔摩斯的马车回摄政街。
马车内,阿加莎安
安静静地坐着。()
福尔摩斯喊着薄荷糖,问道:你的手腕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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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加莎:“好了。”
片刻之后,福尔摩斯又说:“华生说你将要成为霍格博士诊所的合伙人。阿加莎,恭喜你得偿所愿。”
阿加莎看了他一眼,梨涡浅笑,“谢谢。”
福尔摩斯:“……”
两人的气氛再度陷入沉默。
为福尔摩斯赶车的还是麦考夫身边的维克哈姆先生,对霍格博士的诊所地址早就能倒背如流,而且车技十分好。
大概是他体谅马车内两位年轻男女此刻的关系单独相处很容易尴尬,原本半个小时的路程,愣是被他走成一刻钟。
以至于马车抵达摄政街的时候,福尔摩斯被惊讶到无语。
阿加莎也有些意外这段路程竟然可以这么短,看向为她撩开车帘的维克哈姆。
维克哈姆向阿加莎露出一个憨厚的笑脸,邀功似的,“杜兰小姐,您已经到了。”
阿加莎夸奖道:“速度真快,维克哈姆先生,你为我节约了不少时间。”
维克哈姆美滋滋,“为您服务,应该的。”
阿加莎下车,笑着跟福尔摩斯挥手,“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
福尔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