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来自百年之后的女孩独立洒脱得很,像一阵风似的不受控制,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一切都快到令人无从挽留。
福尔摩斯十分无奈,“哈德森太太,你再拉着我多说些什么,等不到我把阿加莎气跑,她或许就因为等得不耐烦跑了。”
哈德森太太气结,像赶苍蝇似的将福尔摩斯赶走。
福尔摩斯返回二楼的时候,阿加莎正在站在门口,栗色的秀发挽起,螓首低垂,神情若有所思。淡樱色的丝绸长裙坠感极好,勾勒出身上的曲线,不管往哪儿一站,都是一道迷人的风景。
听到脚步声,她抬头,又向他露出一个笑容。
福尔摩斯脚步微顿了下,随即走到她的前方,问道:“怎么不进去等?”
“还
() 是等你下来再进去比较好。”()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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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在贝克街的时候,经常自取钥匙进门的,有时还胆大包天地去他房间扰人清梦,非要把他拽起来吃饭什么的。
“因为今时不同往日。”
阿加莎的声音含着笑意,说起过去的事情就像谈论天气似的风轻云淡。
“以前我跟你是未婚夫妻,随意进出你的公寓并没什么不妥。但现在不一样了。我随意进出你的公寓,别人浮想联翩我倒是不在乎,可万一我看到不该看的事情怎么办?”
福尔摩斯皱眉,天灰色的眼睛看向她,沉声问道:“你能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事情?”
阿加莎眨了眨眼,神情无辜:“不知道,不如你说。”
福尔摩斯不想说。
大门没锁,只是虚掩着,推门而开,福尔摩斯带阿加莎进门。
阿加莎跟他走进大门,公寓里的家具跟过去一样,不同的是以前摆放整齐的物件现在散落在各处,如同华生说的那样,到处都是文件。放眼看过去,阳台上的鹅窝还在,但是大白已经被华生带走。
从前每次她一进门,在阳台的大白都会扑扇着翅膀,迫不及待地想进门。
福尔摩斯绕进吧台,问她:“想喝什么?咖啡?红茶?”
阿加莎目光收回,在吧台前的高脚椅坐下,“红茶。”
事实证明,没有人跟他合租的福尔摩斯,除了公寓弄得比较凌乱之外,其他的并没什么影响。阿加莎甚至发现他泡茶的动作比以前更加熟练。
身量颀长的男人在吧台里摆弄着茶具,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大概是他平时沉迷化学实验,摆弄惯了器具,手指扣着白釉瓷杯的时候,显得性感优雅。
福尔摩斯泡了两杯红茶,其中一杯递给阿加莎。
福尔摩斯:“阿加莎,你为什么来找我?”
茶香在鼻端萦绕,阿加莎回过神,她低头从自己随身带的小包里取出装着烟头的袋子。
她将袋子放在吧台上,问道:“从这个烟头,你能看出多少事情?”
福尔摩斯修长的指扣着白釉瓷杯的把手,目光扫过袋子,语气笃定:“哈瓦那雪茄。”
不愧是能就烟灰写出一本书的人,只需一眼,就认出了雪茄的牌子。
阿加莎对此并不意外,她双手捧着茶杯,问道:“还有吗?”
福尔摩斯睨了她一眼,然后将手里的白釉瓷杯放下,戴上手套将袋子里的烟头取出来,“对方抽烟的时候用了烟嘴,可能抽烟的地点不便,没有剪刀,烟头是用牙齿咬开的,所以烟头的地方有两个牙印。”
阿加莎还一脸期待地看着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默了默,说道:“光凭牙印可不能看出抽烟之人的高矮胖瘦和年龄。”
也是。
福尔摩斯虽然是探案天才,但又不是万能的,能做到的也就是这个程度了。
阿加莎心想要是这时候有DNA鉴定技术
() 就好了,可惜没有。
她低头看着手中的红茶,没说话。
福尔摩斯看了她两眼,问:“这烟头从哪儿来的?”
“费尔班克别墅花园外的某个小角落。”
费尔班克别墅?
福尔摩斯:“亚历山大·霍尔德家里又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亚历山大·霍尔德曾经是福尔摩斯的委托人,他一听阿加莎说费尔班克别墅,就知道那是亚历山大·霍尔德的家。
“老霍尔德先生家里没丢什么东西,但是他从前的养女,如今的媳妇,霍尔德太太生病了,她是霍格博士的病人。”
阿加莎将手里的白釉瓷杯放在吧台,食指无意识地在吧台上轻点,侧首望向福尔摩斯,有些奇怪地问道:“华生医生没告诉你吗?”
福尔摩斯:???
阿加莎从福尔摩斯的反应得出答案,“原来你不知道。”
也是,福尔摩斯一向都只关心案子有没有解决,至于后来的事情,一概不管的。”
福尔摩斯眉头微皱了下,“是什么我应该要知道的事情吗?”
阿加莎摇头,“不是什么你应该知道的事情。大概是去年鲁卡斯尔太太向霍格博士求助的时候,阿瑟·霍尔德带着他的太太到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