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放了什么不该放的东西,毕竟医者的操守嘛,要是真放了……当她没说。 药一入口,沉瑜脸色突变,先是连续咳了几声,最后忍不住扶着床沿干呕了起来。 是……黄连。 苦,翻江倒海的苦,让人反胃。 碰上宫远徵,自己这次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云追月拍着他的背,侧过身拿他身后的帕子。 趁这空挡,沉瑜抬头恶狠狠地盯向宫远徵。 宫远徵一往如常交叠着手臂,修长的食指和拇指轻抚着自己的下巴,眼中那抹得逞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他看上去心情很好。 该死的。 云追月拿着帕子给他擦嘴,眼中尽是担忧的询问。沉瑜收回视线,扭头朝云追月淡淡一笑。 「姐姐,我没事。」 “我这药熬了十二个时辰,每一滴都是精华,弟弟可不要浪费啊~” 宫远徵接过那药碗,一手钳住沉瑜的下巴,手利落一抬,将那碗药汁尽数灌了进去。 一旁的云追月瞳孔震了震,险些惊掉下巴。 得,他们这梁子,算是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