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绑了要么做了。” “别看他岁数大,人家见过的比你多着呢,也未必是个拖油瓶。”我放下手机说道。 潘子看了看门口,说道:“我警告你别乱来啊,三爷提这个人来肯定有用意,咱们就买他的面子,反正他这么一把年纪了,年轻时候再厉害也没用,到时候要真--哎呀!。” 他话还没说完,张起灵的手突然从上铺子垂了下来,一把捏住了潘子的肩膀,力气极大,几乎把他捏的叫起来。 潘子给他弄的呲牙,后半句话就没说出来,我们都愣了一下,潘子对张起灵没什么好感,刚想说话,门嘎吱一声,陈皮阿四走了进来。 那几人互相看了一眼,忙低头继续玩牌,就好像读书的时候考试作弊别老师察觉一样,我拿起一旁的杂志翻了起来。 老头子看了看我们,也不说话,回到自己的床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他在这里,我们也不敢商量事情,只要集中精神打牌,就这样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第二天晚上将近零点,我们的车停靠在了山海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