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 容清拱手作揖,清冷高傲:“拜见陈将军,我来接公主回家。” 陈离笙忽然就想起面前人是谁了,是那个当时被他错认成傅迟宴暴打了一顿的人。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叫容什么。 “家?皇宫就是公主的家,还需要回哪里去?” 容清脸色一白:“公主已经成亲了,自然是回公主府去。” 陈离笙摇摇头:“眼下公主情况还未有好转,就不回公主府了。况且殿下登基之后铁定是要住在皇宫的,不需要回公主府。” 容清脸色一白,也不好再争辩什么。 “既然陈将军这样说了,我也不强求了。但毕竟男女有别,请陈将军回去休息,我留在这里照顾公主便好。” 陈离笙挑了挑眉,拒绝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容清纵使脾气再好,此刻也不想与他再多扯了。 “陈将军,我是公主驸马,照顾公主本来就是我的职责。反倒是将军你,与殿下男女有别,留在这里倒是不和规矩!” 陈离笙轻笑,说起话来贱兮兮的:“虽然你是公主驸马,但公主以后可是皇帝,哪个皇帝没有后宫,说不定以后我们就是好哥们了。” “你!” 容清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的。 秋雪及时出来打圆场:“驸马爷,公主和陈将军是青梅竹马,是万万不会害公主的,驸马要不就先回去吧。” 容清气得发抖,一甩袖子离开了。 陈离笙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竟然选择这么个人当驸马。” 虽然知道她不喜欢这个容清,但是看起来还是有点碍眼。 吃了药之后,云若周的情况好多了,虽然还没有醒来的迹象,至少额头上不会冒冷汗了。 陈离笙打了个“哈欠”,站起来申了个懒腰。 “快点醒过来吧云若周。” 陈离笙呢喃着,不一会就趴在一旁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云若周感觉到有人在压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无论她怎么动,那个东西还是纹丝不动。云若周恼了,脚上用力,使出浑身力气一脚将压着她的东西踹了出去。 “啊,我的屁股!” 这物什竟然还会说话? 云若周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地上的陈离笙。 “陈离笙?” “你总算醒了我的小祖宗,”陈离笙揉着屁股,呲牙咧嘴,“你醒就醒呗,干嘛还踢我一脚?我在这守了你一夜,你就这么报答我的?” 云若周看着自己的双手,还有一瞬间的恍惚。 她这是又醒过来了? 见云若周不说话,还看着自己的手发呆,陈离笙内心一咯噔。 这反应,不会是睡傻了吧? 他顾不得屁股上的疼痛,冲到云若周面前,伸出了一个手指。 “若周,还知道这是几不?” 云若周看着那根手指,瞬间觉得自己被侮辱了。陈离笙这是把她当做傻子了吗? 云若周翻了个白眼:“陈离笙,我还没有智障到连数字都不认识了。” 看她这反应,不像是傻了的样子。陈离笙讪笑一声,转移话题来掩饰尴尬。 “你刚醒,我这不是给你开个玩笑吗,你还当真了。” 云若周没有反驳他,只是看着他笑。陈离笙被看得毛骨悚然,整个人显得不自在起来。 她询问他这些天的具体情况,她要尽快做一些事情,不然又不知什么会再次陷入沉睡。 天牢。 “啪啪啪” 鞭子划破皮肉,在这寂静的牢房里显得更加恐怖。 云若周一抬手,行刑的士兵立马停下手来。 傅迟宴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身上脸上都是鞭痕,正在往外冒着鲜血。 “宴哥哥,好久不见。” 傅迟宴满脸污秽,努力抬起头:“云若周,我没想到你竟然在背后谋划了这么一大局棋,是我小看你了。” 云若周勾唇一笑,不置可否。 “你都已经是手下败将了,还不如把你知道的全都招出来,也好给你留一个全尸啊。” “你想知道什么?是关于言一杀害云国大皇子,还是月微的动向,亦或者先皇的死因,还是关于我和宁国之间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哈……咳咳……” 傅迟宴笑得太过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