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飞扑过去欲把云若周抓走,言一抽出剑,将她抵在身前。 心口的血液因为用力而流得更快,面具下的脸早就惨白一片。 就在他要支撑不住时,一道剑气将两人分开。陈离笙一剑逼退女子,剑气震得女子生生吐了口血。 “周周,你没事吧?” 姜蓉揽过云若周,仔仔细细检查一番。云辰逸跟在她身后,充满杀意的眼神扫向那女子。 那女子见势不妙,施展轻功飞走,走前还多看了云辰逸一眼。 言一终于支撑不住倒下。 意识消散前,他看见云若周焦急地抱住他。 …… 言一是被周围的喧嚣吵醒的。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外边锣鼓通天,像是娶亲,很是热闹。 周围摆着华丽的物品,墙壁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就连身上的锦被也是上等材质制成的,极尽奢华。 这不是宫里。 言一警惕起来,猛地起身,却不小心扯到伤口,疼的他脸色刷白。 身上的锦被滑落,露出大片肌肤,胸口上缠着绷带,由于他的动作,已经渗出血来。 “哎,你怎么起来了?” 一个小宫女端着药跑过来,看见言一□□的上半身,羞得脸通红。将药匆匆放在桌上,激起的药水撒出来几滴。 她伸手要把言一推倒,却被言一一把抓住手腕。 对上那双充满杀意的眼神,小宫女只觉双腿发软。 小宫女的声音染上哭腔:“言一侍卫,奴婢冬葵,是殿下让奴婢来照顾你的。” 殿下…… 言一的手松了,冬葵强忍着害怕,哆嗦着将药递到言一面前。 他没有接,多年的谨慎让他不能轻易相信别人。 “我要见殿下。” “啊?” 冬葵知道他不相信自己,有些为难道:“今天是殿下搬到公主府的日子,公主正在前厅指挥着布置东西呢。” “这里是公主府?” “是。” 冬葵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殿下让奴婢照顾您,等殿下忙完了自然会来看您的。” 前厅,云若周双手环胸倚在门口,看着侍从们将一箱又一箱的东西扛进来。 “那个放那边,这个放这边,对!” 陈离笙一声不响地站到云若周旁边,差点把她吓了一跳。 “那个人调查的如何?” 陈离笙摇摇头,那个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了无音讯。 她能藏到哪里去呢?为什么她想要她的命,可是除了盛楠歌谁会这么恨她? 太后吗? 但太后现在应该没有精力来对付她,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她整个人都变得有些疯癫。虽然皇帝并没有惩罚她什么,也让所有人都死守这个秘密,可她觉得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轻蔑和嫌弃。 她变得易怒,动不动就打骂宫女太监,导致宫女太监一看到她就躲避的远远地。只有在式玉安抚下她才能正常一点。 听说她曾叫盛楠歌进宫,把盛楠歌吓得连忙称病推脱。本以为盛楠歌是装的,没想到她真的病了。据说是穿着单衣在冷风中吹的,云若周冷笑一声,盛楠歌对自己可真狠啊。 这两个都排除的话,还有谁会想要杀她? “那女子的巫蛊之术很是厉害,但不是未来盛楠歌身旁的人。” 巫蛊之术,在三十年前不就已经灭绝了吗,怎么还是有人会呢? “什么意思?” “意思是未来还会有一个会巫蛊之术的人帮助盛楠歌。我们要先下手为强,找到那个人,切断他与盛楠歌的联系。” 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复杂了,会巫蛊之术的人不止一个。 “陈离笙就要离开了,那件事还不做吗?” 对,她不能被那个女子打乱了节奏,她要先把眼前的事情先解决了。 “阿笙哥哥,给你说个事呗。” 陈离笙听话地把耳朵附过来,云若周悄悄告诉他她的想法。 “这个想法很好,可是……” 陈离笙欲言又止,看了云若周一眼。云若周何尝不知道他想的什么,只不过现在是个最好的机会,若不由陈离笙来提这个建议,她将没办法进行下一步动作。 “这件事本宫会解决的,母后的死本宫总觉得很蹊跷。而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