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附了一行小字：人面鱆(女)-5岁-在被无常小镇被污染的孩子。 岑繁花真的没有想到这是还活着的孩子，而且是个五岁的女童。 她对乖孩子的容忍度一向高，愧疚之情立刻溢上心头：“你疼吗？对不住啊，我还以为你要吓我。” 人面鱆不好意思地转了转脑袋——她确实是想吓人来着，但没预料到吓人失败，自己狠挨了一个耳光。 岑繁花见人面鱆不能说话，主动推动剧情：“你在既然在这馆里，有什么要告诉我的，我能帮上忙的吗？” 人面鱆飘到她身边，示意她往头顶看。 岑繁花抬头，头顶只有天花板和打不开的灯，展柜内倒是能看到珍珠装饰吊顶，一排排整整齐齐的白色珍珠闪烁着微微荧光。 “怎么了吗？”岑繁花看不出什么，抬头问。 人面鱆沿着展柜转了几圈，她盯着那几排珍珠，犹豫了下，狠狠用头撞向展柜玻璃！ “咚！” 撞击声如同唤醒夕阳下美梦的铃声，人面鱆叫醒了满柜的“珍珠”。 莹润的包裹出现缝隙后很快完全打开，黑白分明的眼球露出，它们毫无方向地到处乱转，接受到人面鱆的指令后才有了些秩序。 人面鱆忍着想打开触手的想法原地旋转了几下，眼球们加快了转动速度，疯转了几秒后突然停住，慢慢地转动回来。黑色瞳仁们齐齐下望。 猝不及然被一堆眼球盯着的岑繁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SAN值降了2%。 【你直视了[世界之外的污染]，你的SAN值下降了1%】 【[世界之外的污染]直视了你，你的SAN值下降了1%】 ……这怎么能不算是一种双向奔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