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脓水中可以提取DNA,你就等着按人数赔偿吧,至于罪魁祸首,等警察抓到了,会给所有受害者家属一个交代。”陈悦齐也撂狠话。 就看这个校长是否诚心赔罪了。 距离他们去支教还有六七天,校方考虑到陈悦齐和张青羽经历这事,心理恐怕有创伤,就酌情审批他们回去休息,顺便准备去支教的事宜。 本来陈悦齐担心张青羽的伤,好心邀请他去自己家休养,可他摆了摆手,潇洒地说:“我才不要做电灯泡!” 气得陈悦齐没忍住,当场踹了他一脚。 “什么是电灯泡啊?”回家的车上,孙祎离开意识海,坐在她旁边。 这车的私密性很好,前后座有挡板,把挡板拉上去陈悦齐也不怕孙祎这个样子会被别人看见。 陈悦齐无奈的抚额:“你理那个傻逼干什么,他就是欠。” “他那个道观不就在你家附近吗?干什么不和咱们同路啊?我还有事想问他呢。”孙祎托着腮嘟囔道。 “这个好办,”陈悦齐掏出手机,点开张青羽的聊天框,“你要和他说什么直接就在上面说。” 熬了一晚上的夜,陈悦齐困的不行。 孙祎翻看这二人的聊天记录,差点没有笑出猪叫,不是互相对骂,就陈悦齐狗腿子的叫张青羽给她抄作业,尤其是数学那门课。 恍惚间他想起之前在出租屋里看过的那本线性代数,不是很难啊,难道她真的很蠢?忽然肩头一沉,他眸子一垂,原来是她睡着了,脑袋不经意间靠在他的肩膀上。 这是第几次看她睡着时的样子来着? 想不起来了,可是每次看时,赏心悦目是其次,主要有一种岁月宁静感,浮躁的心都安静起来了。 孙祎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她要是不说话还是很好看的,就是一说话吧,就喜欢跟别人抬杠,还杠不过。 之前在书里看见过这种情况,叫什么叛逆期来着,看来陈悦齐的叛逆期挺长啊。 到家后,孙祎轻轻把陈悦齐叫醒。 她慵懒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靠在他怀里,吓的她顿时魂飞魄散,一蹦三尺,“卧槽,什么情况!” 孙祎满头黑线:“你能安静片刻吗?天天大呼小叫的。” 司机很识趣地把车开进车库后就离开了。 陈悦齐连忙打开车门准备上楼,却被孙祎一把拽了回去,用法术关上车门。 这车有点儿小,平时就陈悦齐一人坐,现在骤然进来一个人,瞬间让她感慨这车太小了。 “陈悦齐,我真是看不懂你。”孙祎锐利的剑眉都快拧成一股绳了,浅金色的桃花眼死死地盯着她。 陈悦齐靠着车门,脖子一个劲地往下缩,企图把头缩进腹腔里,她尴尬地挠了下额头:“那个啥,你不是能在意识海里看见我在想什么吗,干嘛还说这种话。” 孙祎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拉起来,笑盈盈地问道:“我不在的这些天你都做了什么?” 他的红唇一勾就勾进陈悦齐心里了,她怕失态,强自镇定,缓缓开口:“能不能先下车?咱们回去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