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道理呀!” 霍站赤又连比划带说:“小马都不打铁掌!踩踏起来也安全一些……” 友乾频频点头。 “不过,”霍站赤有口难言地说,“既然,你要用儿马踩,它就得有兽性……年岁小了不行,年岁大了又太盛,你也不好控制…改用三岁的小马…正合适……” 让霍站赤说的,友乾又锁起了眉头,问道:“这~能管用吗?” 霍站赤说:“管不管用,你不都得试一试!” “会不会有风险?” “有道是,‘骑马坐船三分险’。做什么事,不担风险?” 友乾问:“那,第三种呢?” “第三种……”霍站赤明显不想说,“哎呀,你就用前两种就好,保准你打得下来!” “你给说说嘛,多一个法子,多一条出路。” “第三种,我真的记不得了,等我有时间再给你访听访听。” “我去哪儿买马?” “驴市口[今礼士路北口]呀!” “长春观[白云观]那个驴市?” “对呀!” “那,我是去买驴呀,还是去买马?” “这就根据你的喜好了。” “什么叫根据我的喜好!” 霍站赤嘿嘿一笑,“不是,主要是看你用完了,还用不用了。” “谁没事儿,成天介老怀孕玩儿?” “我的意思是说,这驴或马,堕完胎后,你若是用它拉车呢,你就买匹马,若是你用它耕地呢,你就买头驴,这不是不浪费你的钱财么!” “那买马吧!” “对,买马好!马,它听话,驴的脾气太倔!你不一定拨弄得了……”霍站赤又问,“怎么,我找个牙侩,给你寻匹好的?” “那更好啊!” 找小二拿来了纸笔,霍站赤铺开小纸从容地斜写行行草草,一张小条他都写的字字有章法,“行了,你拿着它去找李牙侩……” 友乾如释重负,此时脸上的表情也松散了许多,说道:“今天正逢集,事儿及早不及晚,那,我先走着?!” “去吧,去吧,哎~,你先把这账给结了。” “知道,知道,还能让你花钱么~” 见友乾正趴在柜台结账,霍站赤又叮嘱了一句,“别忘了,你跟李牙侩说,要‘儿马’,就是那种小公马,性子野些,可不要母的,娘们唧唧的……” 他感觉还是不放心,又起身走了过去,趴在友乾的耳边嘀咕了好一阵子,只听得甄友乾脸红耳赤,脖子都粗了,问道:“它,怎能听我的使唤?!” 霍站赤笑道:“古话说的好,‘马不打不奔,人不激不发’这句话反过来,你用马身上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