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蕙兰止住笑,说:“你可知,那一天吧,下着小雨,他把草帽戴在了白马的头上,把蓑衣搭在了马的脖子上……” “他呢?” “什么也没穿。” “光着呀?” “不是,人家穿着衣服呢!” “噢,那不把衣服全湿透了么?” “所以说他傻么!” “哎~”清婉美言道,“这不能算傻,这说明,他心地善良。” “从哪儿看出他善良了?” “你想,他对白马都那么好,你嫁给他后,对你能差了吗?”清婉看二妹还是没有拿定主意,便劝说,“你不要像那云彩,成天介飘忽不定的,要学那流水,恩恩爱爱长长久久;越是花开的时节,知音越是难遇,所以说,该出手时就出手……” 蕙兰为难道:“我出手,管什么用?关键是,找一外国人,咱爹会同意吗?” “这你就甭管了,我去跟爹说。我想,爹会转变他以往的想法的!” “何以见得?” “你不见,咱爹现在让二姑的事给闹得?这不都是,咱爹当年包办婚姻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