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提溜起来想放到旁边的那张床上去。 白夫人赶紧扑到过去,双手抱住也丞相的大腿,苦苦哀求道:“她…还是个姑娘……你就…放过她吧……” “哼,本相喜欢的就是姑娘。” “我女儿…这几天…正值身子不爽……乞求丞相能放过她……” “我岂管她爽与不爽?只要本相爽,就行了。” “这…腌臜之身……对丞相不利啊……” “不利,什么不利?”也丞相哪能听得懂汉人的隐言俗语,于是又唤来刚才的那群恶妇,问其“对本相不利”的缘故。 身边的恶妇告诉他说:“白夫人的意思是说,她女儿这几天月经来潮了,这样会玷污丞相的。” 也丞相笑了,说道:“看来白夫人很懂事么,还知道为本相着想……这样吧,要是你女儿真的来了什么潮,那本相就放过于她;要是你胆敢欺骗于我,可就别怪本相不客气了……”他对身边的恶妇说,“扒下姑娘的衣服,验明正身。” 几个恶妇一齐动手,扒掉了早已吓傻了的清婉的衣裳。衣服扒掉后,哪有什么来潮,只有清婉吓尿的湿裤子。 也丞相一看,骂道:“你这个贱人,竟敢骗我。”说罢,便饿狼般地扑了上去…… 白夫人被恶妇们摁着,不能动弹,只能痛哭流涕,眼见着自己的女儿任那畜生侮辱,却也无能为力。 但内心的深处,白夫人也隐隐有些纳闷:女儿怎么会没来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