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一些,便叫白哀吧。” 她将哥哥和爸爸房间里的床铺理得整整齐齐,又将窗户和为数不多的家具擦拭干净,家里打扫完毕后,又把院子里的杂草和枯叶扯成一团埋在了白哀的周围,当作是肥料。 她没歇下来,一直在想该如何培育不会异变的种子,想着干脆出去转转,找找灵感,扛着锄头刚打开院门就看见了两个人影。 一男一女,年纪都不大。 男的顶着一头栗色小卷发,脸上是热情洋溢的笑;他身旁的少女一头长发束在脑后,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皮衣,踩着一双很长的皮靴,腰间还别着一把枪,看着冷酷又野性。 “阿土,好久不见!你要出门去?嘶……不是说日落之后出门很危险吗?”孔意来笑着将她往屋里推,“回去回去,有要紧事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