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一点也没客气。 然后迫不及待来找心爱的小倌了,她需要分享喜悦。 这几天为了给丑王八治疗,她快要累死了,只想躲在他的怀里跟他说说悄悄话。 “王妃,王爷问您,他现在还需要喝药吗?” 陆苏苏停下脚步,回过头摆摆手,怎么这么煞风景! “暂时不需要,明日我再写个滋补的方子给你。” “王妃,明日小的不当值,劳烦您今天就写。” “你一个男人怎么这么多事,害,算了我写。” 应付完侍卫,陆苏苏舔了舔嘴唇一股气跑起来。 就算有人叫她,她也不搭腔。 “小倌!” 陆苏苏喘着粗气,欢欢喜喜地推开门。 小倌一身白衣俊美无双,那一双眸眼亘古无波。 “你来了。” “怎么,见我不高兴?” 陆苏苏扑到他怀里,捏着小倌的脸,“给爷笑一个?你怎么跟王爷一样变成死鱼眼了。” 尉迟景苏醒后刚匆匆忙忙过来,甚至没有力气撑起表情,“刚睡醒,没反应过来。” 陆苏苏哼了哼。 “真逍遥,不像我快累死了,快给我捏捏肩,捶捶腿。” 尉迟景从未给人按摩过,微微垂着眸,睫毛像是小扫帚扫了一下。 “好。” 陆苏苏的肩膀差点被捏碎了,疼的大喊。 “啊啊啊啊!疼疼疼!你怎么没轻没重的不会伺候人,你可是小倌啊,不会伺候人你怎么活到现在的。” “……” 尉迟景收回手,“我是乐师,懂音律就行,不需要伺候人。” 陆苏苏忍不住撅着嘴吹了个流氓哨,挑起他的下巴,“哟,跟着小爷还委屈你了?” 这土匪做派,尉迟景最不喜。 可是她翘着腿像是某种小动物,不,小狐狸。 让人只觉得可爱。 尉迟景握住她的手,抿唇道,“我轻点按。” 陆苏苏靠在他的怀里,美滋滋的摸着小倌的大腿。 “这还差不多。” 迷迷瞪瞪的,她就睡着了。 不知道是在梦里还是在哪,她灵魂一荡漾,手上抚摸的腿没了,唇覆盖上一层柔软。 这感觉,她想要回吻。 一股冷风吹来,身上盖上了厚重的被褥。 尉迟景坐在床边,手指刮擦她的鼻梁,“小东西。” 在她眼里。 老虎的大腿也是能摸的,跟市井小流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