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悦转身下楼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个鸡蛋,拧开了煤火,煮了一个水煮蛋,放在边上凉着。
南庭酒店,贺震天把一个茶杯,砸在了墙上,大怒。
“这个死丫头,还真打了你,她以为她是谁?你们两个去,把她的手给我剁了,敢打我贺家的人,我饶不了她。”
贺逸一直不知,贺震天连夜叫他来,所为何事。
到了这才弄明白,贺震天在听暗卫的汇报中,得知姜若悦打了他一耳光,立即震怒。
甚至贺震天还不信,他那么骄傲冷酷的人,真的会挨一个女人的耳光。
等自己过来,贺震天见他左侧脸颊微肿,还有一道指甲刮出来的血痕,确认姜若悦是真的打了他,立即震怒。
两个保镖弓腰:“是,岛主。”
“谁敢给我动一下。”贺逸再抬眸,对上贺震天咄咄逼人的目光。
“爷爷,这是我和她的私事,您别插手了。”
贺震天一甩手,大斥起来。
“哼,这手,我插定了,今天不教训她,我不姓贺,我绝对不允许,我心目中最强,最高傲的孙儿,被一个女人骑在头上,你被她灌了迷魂汤,我这个爷爷很清醒,你们两个,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二两个保镖刚动了一步,贺逸的拳头就招呼向了他们,两拳把人打倒在地,收了拳,身上冒着冷嚣的气焰。
贺震天吃了一惊,他的孙儿疯了,为了一个女人,疯了。
“爷爷,如果她的手没了,我会剁了世上所有人的手,陪她。”
了解贺逸的人,都知道,现在的他是最危险的,这话也绝不是开玩笑。
贺震天更为之吃惊,狠道:“你,这是逼我引爆她身上的炸弹,让她消失在这世上。”
贺逸的眸子染上嗜血,狠狠一缩,随后又云淡风轻的轻扯了一下唇。
“如果您非要炸死她,我只能陪她了。”
贺震天抬起手杖,把茶几上的东西,扫到地上。
“混账。”
“来人,把他给我软禁了。”
贺逸被软禁在酒店的一间房里,门口守卫森严,其实,如果他非要走,这也拦不住他。
这边,贺震天的余怒还未消,刚才他背上的伤口又气得裂开了,这会儿,医生正在为他重新上药。
“这个死丫头刺伤我,又打了他耳光,他竟然还护着她,我实在想不通,权叔,你给我想个法子,到底要怎样,才能让逸儿放弃这个死丫。”
权叔只感觉一个烫手山芋,扔在了自己手上。但齐真却进来了,自信道。
“岛主,我有法子。”
齐真一过来,身上就一股酒味,权叔皱眉。
“齐小姐,你身上怎么一股酒味儿,才从酒吧回来?”
齐真心虚了一下,但她是和贺逸喝的酒,怕什么。
“我刚才和阿逸去酒吧喝酒了,但姜若悦来了,狠狠的打了阿逸一耳光,她真是太过分了,酒吧那么多人,一点面子都不给阿逸留。”
她被季薄言喂了解酒灵之后,才清醒了过来,当季薄言说她是有多愚蠢的时候,她才感到后怕,她差点就在贺逸面前,说出是自己刺了贺震天的主谋了。
醒酒之后,她匆匆赶回来,就听说了贺震天因为贺逸被姜若悦打了一耳光的事儿,要剁了姜若悦的手,贺逸不肯。
“说说你的法子?”
在回来的路上,齐真就计划了一个毒计了。
“就让姜若悦眼睁睁的看着阿逸对我好,刺激她,折磨她。”
贺震天不屑道:“可惜逸儿,不愿对你好。”
齐真扬了扬唇:“岛主,如果,您用姜若悦的命威胁呢,阿逸他就一定会对我好的。”“阿逸虽然说,如果您要炸死姜若悦,他就一起陪着,其实,阿逸他是宁愿跟您去岛上,也不想姜若悦被炸死的,他希望姜若悦好好活着。”
齐真又接着说道。
“这些日子,我也搬到阿逸的别墅里,跟他们一起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就让姜若悦看着阿逸对我是有多么好,反正这几日,您也还要留在这养伤,一时半会儿走不了,我们就趁着这些日子,让姜若悦尝尝被阿逸冷落的滋味。”
权叔担忧着:“岛主,若这么做,是否把少主逼得太狠了?”
“权叔,你这是什么话,你看看他,把我逼到什么地步了?那女人在我身上捅了一个窟窿,我还不能伤那女人一毫,我贺震天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我看齐真这个计划可行,这死丫头这么嚣张,也好灭灭她的火气。”
贺震天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又看向齐真。
“还有,你也是,最好争气一点儿,早日俘获逸儿的心,同样是女人,为什么,他都懒得看你一眼?”
齐真捏紧了手上的包包,“岛主放心,我这次一定会抓住机会,让阿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