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我也是一时心切,才做了错事,但我保证,软软之前从来不知道我的打算!” “她一向单纯,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胆子有多小,怎么会有胆子做这样的事呢!” 闻言,苏软软也眼泪汪汪的望向苏长林,声音像病弱的小猫般不停哭诉:“爸爸,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心中刚起的一丝疑虑在看到她可怜兮兮的样子时,又骤然消散。 苏长林下意识护住苏软软,对着曾舒曼解释:“舒曼,我知道你受了委屈,但孩子们是无辜的。你对软软有偏见,她不是这样的孩子……” 还有什么好说的? 看着男人偏心维护的样子,曾舒曼只觉得心凉成一片。 但她并未展露出失望的情绪,也并未与对方继续争辩,只幽幽叹息道:“作为母亲,我唯一放不下的就是小沫。” “和你离婚,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但只有一个要求,将你名下的股份的一半交给小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