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因为没有照顾好诸葛茉儿L,导致诸葛茉儿L受了伤,回到家后,小池秋水被骂了一顿,被推出池家的佣人房外。她蹲在花丛边哭,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她温柔地把她拉起来,带她去吃了个饭,安排她在主楼的客房睡觉。
池秋水就这样被迫看着司徒颖一次又一次地在她难受的时候出现,然后温柔地对待她。
没有被人好好对待过的人,别人给她一颗糖,她能记那个人一辈子。
池秋水缓缓睁开眼睛,她还躺在窗户面前,夜幕已经降临,身边的手机正在叮叮叮地闪烁。
她从地上爬起来,一看手机,是林夕打过来的。
此刻的林夕已经到了辽省的机场,正拉着行李箱从航站楼出来。
看视频被接听,林夕狠狠地松了一口气:“秋水你怎么了?群里的小伙伴们说你一直都没在群里发言。”
池秋水看着林夕的背影,那边也是晚上,霓虹灯闪烁,她后面的电子屏幕上写着辽省欢迎您。
短短一天的时间,池秋水却非常想念了。
她贪恋地看着,摸了摸脑袋上的头发,回复:“我接了一个电话,接完晕倒后做了一个梦,刚刚才爬起来。”
“那你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事?”林夕买的这趟飞机比较赶,下了飞机以后,中转的时间也很紧张,上飞机后她就睡觉了,下飞机看到群里的信息,她联系池秋水,一直没有得到回复。
于是便打起了视频电话。林夕记得她上一次打这个电话,还是在顾暖阳进群的时候呢。
林夕仔仔细细地看池秋水,见她脸色还算好,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那种心痛的感觉已经没有了。”顿了顿,池秋水又问:“小夕,像
我这种情况之前有过吗?”
“有,你问问苏媛。”
视频电话挂了,池秋水在群里询问起秦苏媛这件事,秦苏媛也不知道自己的情况跟池秋水的是不是一样的,两人便在群里分析了起来。
林夕坐上门口的出租车,前往附近的酒店。
次日一早,林夕吃了一顿当地的早餐后,包了一辆车前往池秋水的家。
池秋水那边也已经是中午,她昨晚没睡好,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睡梦中的她以旁观者的角度重复着原主的人生。
一直到中午她才睡醒。
她洗了脸出来,林夕也刚好打车到了她给的地址。
这会儿L是三月中旬,这边却依旧满眼萧条,风很大,吹得附近的漫天黄沙飞舞。
正好有一大娘骑着三轮车风驰电掣地朝这边来,见到林夕这个生面孔,大娘停下车子:“姑娘,你干哈的啊?”
林夕整理整理自己脑袋上的帽子:“大娘,我是池秋水的朋友,我来找她的。”
大娘听到林夕的这句话,眼睛瞪得更大了:“你是池秋水的朋友?”
“是啊,我们约好了去她店里做美甲,她一直没在家,我想着她在她男朋友家,就找过来了。”
大娘点头,哦了一声:“那你应该去市医院找她,她前天摔着了,被送到医院去了,她对象一家跟她父母一家都在那边呢,那姑娘真是老倒霉了,谁能想到她就那么寸,整个院里就剩下那一坨冰还让她踩着了呢。”
大娘一脸惋惜。
林夕一听这话,立刻着急地询问池秋水的伤势,得到伤到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的结论后,无论是林夕,还是在跟她视频的池秋水都松了一口气。
林夕松一口气,是池秋水还有救,只要她在现代医学上没有真正地死亡,那么她就还有从穿越世界回来的机会。
池秋水松一口气,是她父母就她一个女儿L,她还活着,哪怕醒不过来,对二老的打击还没那么大。
回过神来,林夕谢过大娘,问清楚池秋水就医的医院后,打开叫车软件叫了一辆车。
她在县城医院急诊科,见到了池秋水的父母。
【玛丽苏小炮灰池秋水:小夕,你先找个位置坐下,让我听听他们是怎么说的。】
池秋水的父母坐在住院部门口的凳子上,他们的另外一边,坐着池秋水的对象一家。
两家人的脸色都很差。
林夕回复了池秋水后,找了个离他们近的位置坐下。
“何建涛,你是怎么想的?”池秋水的母亲董秀莲终究是没有忍住,朝着斜对面站着的清秀男人问。
清秀男人看了一眼董秀莲,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大姨,你也知道我们家不富裕,秋水这院一住,多少钱都打不住,这次急诊的钱跟这两天住院的钱我们出了,别的就没有办法了。”
何建涛说得很诚恳,坐在他边上的中年妇女脸颊上有一颗
大痣,见儿L子都这么说了,她一脸愁苦地对董秀莲道:“大姐你是知道我的,我这个人最是热心肠,要是家里有钱,我一分不剩地都给秋水治病。”
“可家里不是没有钱吗?去年粮食价格不好你也是知道的,那棒子才一毛钱一斤,我们家那一万斤棒子就是全卖光了也才够秋水两天的药费啊。”
何建涛的父亲手里捏着一只抽得只剩下烟屁股的烟,沉默不语。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