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不挡道!都堵在这里,别人要如何报名!?” 几个道士正在商量,被沈淹留吆喝,都回过身来。 其中一乾道,长得油头粉面,捻着兰花指,拨弄着黄色发带,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 他一眼便认出了女冠们的仙籍,立马以那兰花指点着四女谑笑道: “贫道还以为是哪家的仙奴呢?原来是无涯观的!?果然最多獠奴!” 他旁边一个,亦是见风使舵,顺杆上,皮笑肉不笑的纠正那位‘娘娘腔’: “诶~!?冼师兄莫要乱盖!这可不是我们道门的仙奴,是正儿八百的仙姑!出门在外,要小心疯狗咬人,被过上犬疾,那可不得了!” 沈淹留被这两个气得不轻,愤怒道:“不报名,还挡着道?坤道就没见过你们这等无赖子弟!” 莫仃伶见他们人多势众,怕沈淹留吃亏,急忙上前几步,与她站在一处。立目横眉,道貌俨然: “师妹,不必与他们斗嘴!看样子,一会儿在擂台上就有相遇的机会!到时候,把他们狗牙都掰下来便是了,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犟嘴!” 那几个道士闻言,短暂的交换了一下眼神。 其中一个,手里把玩着悠悠球,生得眉清目朗,身有几分脩古正气的年轻道士。爽然上前答话: “青羊宫与无涯观素来不睦,已是千年之梗!既然在这里狭路相逢,不如我们一决雌雄。赢的是英雄好汉,输的就是乌龟王八蛋,如何!?” 他的话把后面的玉瑶瑾气乐了,上前几步,琅然道: “谁跟你们几个乳臭未干的娃娃扯淡?还乌龟王八蛋?你怎么没说赌几个糖豆儿呢?” “哈哈哈…。” 玉瑶瑾的戏言让三个女冠捧腹大笑,着实痛快! 那年轻道士被气得脸色发青,“啪”的一下,扽回悠悠球在手,竖起两指道: “无量天尊!口舌之争,仅是心肠之快!既是我们道家弟子约战,就不要把凡夫俗子扯进来!” 玉瑶瑾毫不示弱,针锋相对:“连道门俗家弟子都没见过,也敢遑论凡夫俗子?别以为你们人多,我们四个照样能赢你们!” 年轻道士回身看一眼他的同门,既然玉瑶瑾说是俗家弟子,就有可能曾是道门的仙奴或是信徒,所以,每个人眼中都有一战之色。年轻道士见他们神采如此热切,便转身回道: “既是比试,那就是单打独斗,人多不多的又能如何?五局三胜,你们可敢应战!?” 这位不傻,没被玉瑶瑾忽悠过去,没觉得人多是优势,而是客观的直指出来:单打独斗,五局三胜。 玉瑶瑾都没看三位同来的女冠,便爽然道: “战可以,但‘乌龟王八蛋’....我们可不要!” “哈哈哈…。” 这嘎话又让沈淹留笑出声来,指着几个道士前仰后合。那样子,就像在指着一群‘乌龟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