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用武之地。不知道花家堡之内,可有女侍卫的职位空缺吗?新妇也想为花家出一份力。” 花不甜是‘吕端大事不糊涂’,尤其是看着花在云对报仇一事不太上心的态度,便不想在家里干呆着。 既然计划是她提出来的,她也要亲力亲为!正好借着花不同许愿的档口,谋个接触上层的机会。 花不同被她问得有点愣。 一是,没想到玉瑶瑾这‘花中烈丈夫’的举动;二是,他现在把玉瑶瑾所有的特征,不自主的往花不甜身上对比。 一比吓一跳! 这女中豪杰的飒俐性格,还真是像极了他那‘不怎么甜’的七妹妹! 人家姑娘都是‘可咸、可甜’的说,花不甜人如其名,就叫‘不甜’,只有一个确定的味道:不甜! 那就是咸! 花不同犹豫道:“不是我不想帮助新妇,主要是不熟悉花家女眷的事情,从未留意过她们身边的红袖添香。这样吧,我先打听一番,若是没有女眷缺少侍卫的,我也没有办法。” 花不同没把话说死,第一,他确实不知道这些侄女小姐们的事情;第二,也担心这个‘花不甜’第一嫌疑人,会给他捅个大篓子出来。 为了保护花不甜,他可谓绞尽脑汁,甚至杀了追随身边多年的一大批亲信,只为保住妹子的名誉; 现在这个极有可能是她妹子的玉瑶瑾,要去做侍卫,他怎么能放心? 不是怕她没有那个本事,一个雨魒门总舵主,修为还是华阳境的大能,他不担心明刀明枪的危险; 而是担心那暗处的罪魁祸首,一旦发现花不甜潜入花家堡,定会除之而后快。 而他花不同在明里,无法接近这些女眷,便是一种尴尬的、‘够不着’的局面,有力使不上。 他需要考虑一个万全之策,需要一点时间! 花不甜一直等花在云送走这主仆二人,才对他倒出心中不满: “云哥儿,你怎么回事?在我六哥面前也敢放肆?就不怕暴露了身份!?” 花在云见她愀然不悦,直眉瞪眼,急忙解释: “我那是入戏啊,符合花子祺小家子气的样子啊。这不没出什么事吗?六叔不会怀疑的!” 花不甜看着他躲躲闪闪的眼神,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儿,继续说道: “我六哥哥并不知道指婚一事,他还蒙在鼓里。你若是有意跟他过不去,我可不依你!” 花在云心里确实有这类小心思,毕竟,这是个摆在他面前的情敌,还是个名正言顺,由花家掌门人指婚的,是花不甜的正牌夫君。 花在云和花不甜对质起来,明显有些没底气,不止是眼神闪避,连话锋都转向一旁: “是你说的,花家上下皆有嫌疑!若是我们小字辈的都不成事,他花六郎便是最年轻的继承人,也是竞争掌门人的人选之一!” 他言外之意,就是花不同也可能是始作俑者! 这样说花不同,花不甜哪里受得了?当即正颜厉色,一口否决: “不可能!六哥哥的为人我最清楚,他绝不会动这些歪心思来谋害亲人的!真难为他那么疼你了,还知道把你的尸身带回祖坟安葬,你呢?就这么没有根据的说他!?你若是不能与我同心一意,胡乱指摘,我们日后就分开调查!” 反正她把一切都想好了! 不论这幕后凶手是谁,都是花家堡的一颗毒瘤,是她温情世界里的瑕疵,必须彻底从记忆里删刈出去! 有没有你花在云,她都要把这事做完。 花在云不敢跟花不甜争辩下去,他们彼此太了解,深知花不甜的性子。心里却有些...的然不爽,一种酸溜溜的味道,不甘心的嘟囔道: “我知道六叔对我好,也知道他对你最好….。你放心,不论如何,我都会尽职尽责,保他性命无虞!” 花在云也有自己的考虑,既然他们都想到了花不同有资格接任掌门人的位置,那凶手也能知道。 如果谋杀有顺位,那么花不同的位置就很危险了。 花不甜知道他会有此一说,早看出他那点小心思了!就知道他是在吃醋,故意给花不同找别扭! 见他还算坦诚,花不甜气消了一半。心里也觉得有趣,这个小男生居然也会吃醋!? 女人嘛,一发现男人们为自己争风吃醋,便有沾沾自喜的成分溢出。索性也不和他争辩了,丢下一句:“你知道就好!” 便席地而坐,抖出一块碧玉琛册,抓紧时间研习功法。 尤其是她要做侍卫去,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