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根本不怕死,死个千次万次的都能活回来! 无限复活,无限重来! 估计到最后,都能把凶手搞懵逼喽! 杀不死的小强,就问你:怕不怕? 花在云哭笑不得的答应着:“好好好,实在不行的,我们就这样办!” 小两口一路回到花子祺的旧宅,还没到院门,花不甜识神便发现院子里有人在等他们。 不禁诧异道:“谁会来这里呢?” 两人带着好奇心,推开院门。 院子里萧瑟依旧,却站着衣裳楚楚的主仆二人,正是花不同与花小淘。 小两口短暂的对视一眼,心中都有狐疑之感,不知道这小六叔来干嘛? 花子祺上前敛手见礼: “六叔驾临寒舍,使蓬荜生辉。晚辈没有白饭青刍相待,还望六叔恕罪。” 花不同看见二人皆是一身麻衣孝服,眉头明显一蹙,还礼道: “这么看来,令堂她….?” 花子祺嗒焉自丧,哀悫道:“慈母无福消受,在我们赶回家中之前,已然薨逝。晚辈刚刚将棺椁与家父合葬….。” 花不同眉头蹙的更紧了几分,这老太太一直小心翼翼的活着,就为了等儿子!这么不凑巧?儿子回来之前…没了?就差这么一点点? 奈何这事儿无法确认,也没人证实,他只能将狐疑暂时放在一旁。 他略微表示哀悼,四人便进了屋内。 面对家徒四壁,他们只能站着说话,花子祺一脸赧颜: “家中简陋,没有招待六叔的物拾,还望六叔见谅。” 花不同摆摆手道:“无伤大雅!吾也不拐弯抹角,咱们开门见山:吾来此,是有一事想与你商量。” 花子祺急忙道:“六叔有用得到晚辈的地方,只管道来!” 花不同来此之前,已然想好一切。 虽说计划不是他心中那般完美,却也别无他法,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险中求存。 当即抖动彄环,在小两口面前亮出一个巨大的棺材来,吓了二人一跳。 花子祺不解,问道:“六叔…这是何意?” 花不同嗟叹一声,示意其自己去看:“哎,你这一身孝服算是穿对了,自己看吧!” 花子祺不明就里,只好上前开棺看个究竟。 不看则已,一看倒抽一口寒气! 棺材里的不是旁人,正是他自己的前身。 玉瑶瑾看那棺材样式有些眼熟,近前一看,瞬间明白了十之八九,急忙在下面狠狠的掐了花子祺一把! 花子祺吃痛,再看到玉瑶瑾向他丢眼色,这才反应上来。登时憯恸号擗,顿足捶胸起来。 口中呼嚎着:“云哥儿啊~!主子啊~!你怎么就丢下小的自己去了….。” 虽然他反应很快,却快得有些蹊跷! 花不同和夜听琴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去相面,才确认是花在云的尸首,他倒好,一眼就确定是云哥儿!? 按照他此前说法,也是三年未见花在云,怎么可能一眼认得出来!? 花不同心中怀疑加深,更是确信面前的花子祺有问题!搞不好,就是回来之前,已知花在云身死! 进而想到花不甜可能潜踪蹑迹回花家堡,便立刻关注起玉瑶瑾来! 心中猜测:莫不是七妹妹带着云哥儿的跟班...一同回来的!? 可她俩扮成什么不好,非得扮成夫妻呢...?岂不是认奴作郎...,连身份都不要了? 再想起之前,她在城门处吟哦的辛弃疾诗词,本就是花家子弟必修的功课,那便是记忆深处的佐证! 当即把玉瑶瑾放到重点怀疑对象里面,面上却不动声色,故作謦欬,止住花子祺的嚎哭,开口道: “咳..咳..。我这侄儿刚死不久,花家堡尚不知道死讯….。” 花不甜很清楚,定是花不同去了雨魒门,意外发现了云儿的坟墓,这才将尸首带了回来。 可问题是,他带着云儿的尸体,找花子祺做什么? 遂佯装不知,瞪大眼睛询问道:“六叔叔是从何处寻来云哥儿的尸身?找我家子祺作甚?” 花不同现在心中很怀疑这个玉瑶瑾,所以表情有点复杂,眨眼半晌,才直言道: “你们不必知道尸体从何而来,只要带着云哥儿去报丧便是了!” 小两口面面相觑,报丧哪里这么简单?怎么说就是个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