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慕枫。” 夜长玦这才抬眸看他,“可知道所为何事?” 惊蛰摇头,“是奴放在慕枫身边的暗蚊沾染了花神的气息,暂且不清楚他们商议何事。” 夜长玦觉得跟慕枫有关的事能是什么好事,倒是他太过心慈手软,让他们不知死活肆意造作。 看来这场生辰宴即便浅漓不愿出席他也得办,并且要办得声势浩大,否则他这满腔怒气如何发泄干净。 他吩咐惊蛰道:“生辰宴如期举行,宴会你照旧负责,结束前你留在仙域不必再去魔族。” 惊蛰领命出去后夜长玦释放神识到静室看浅漓,感知到她修炼得极慢。 如果她不加快速度或者外力不强行干涉的话,最起码还得十天她才能冲破目前的境界升阶结束闭死关状态,所以她果然不愿意出席生辰宴。 夜长玦盯着她看了许久,一时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便暂且顺她心意,打算等她自己出关再说。 然而此刻浅漓并非真不愿意出关,而是她担心加速修炼的话心间情蛊又会发作。 尽管她一直吃药控制情蛊,但以前每次修炼没多长时间情蛊就会发作,痛得让她已经产生心理阴影。 她心想着凤卿跟青鸾要是成功瞒过夜长玦,想必他会来静室让她强行出关,那她安心等着他来便是。 可惜直到生辰宴当天快午时她也没感知到夜长玦来静室,她不禁着急起来。 黄昏时分宴会就正式开始,若是她无法出席,她担心以后真出现凤卿说的那种情况。 她现在已经改变主意,她不仅要出席,除了样貌她还要把自己衣着妆容的风格一改从前,谁也休想说她像谁。 她想起以前情蛊发作时夜长玦都会及时出现,那么他不来静室找她,她干脆任由情蛊发作逼他来好了。 她定下主意后立刻加速修炼,任由周遭浓郁灵气疯狂往体内丹田流窜,不多时心间果然又开始隐隐作痛。 痛感却比起从前减弱太多,完全在她的承受范围内,她怕夜长玦感受不到,手中法印又叠加好几层,让静室气温低得开始凝聚冰霜。 她完全不运转灵力抵御情蛊,像上次在寒梅树下那般任由霜雪侵袭。 夜长玦与她痛感相通,甚至因为放在她心间分担她大部分痛苦的逆鳞,感受到的痛苦比她剧烈数倍。 他立刻断定是她心间的蛊虫又发作,再顾不得其他赶紧来静室。 他很快发现静室的霜雪是浅漓故意为之,一时很是愤怒,迅速运转灵力将她心间开始凝聚的黑雾驱除,等痛觉消失后强行让她出关。 他不想因为情绪上头而失态说出些气话又与浅漓增隔阂,等她清醒后转身便走。 浅漓急忙出声叫住他,“你别走。” 夜长玦停下脚步,深吸口气平复心境,语调幽怨,“不愿意看见我,还叫住我做什么?” 他问完数息不见有回应,还是又回头去看浅漓,见她低着头目光散漫地看向地面,满面忧郁。 他心情顷刻变得更差,尽量压着情绪问道:“宁愿屡次折磨自己,也不愿待在我身边是么?” 浅漓撇撇嘴,开始胡搅蛮缠,“明明是你不愿来静室找我,我只好出此下策逼你来。” 夜长玦无语,除了跟凤卿学会胡思乱想外,如今又自学成才学会理直气壮倒打一耙是吧。 他语气温和许多,又问:“逼我来做什么?” 浅漓从蒲团上站起来走近他,语气坚定,“我要出席生辰宴。” 这话让夜长玦颇为意外,十分好奇她为何又愿意出席生辰宴。 他本想答应,转念一想却突然想到今晨大清早凤卿就去找天帝,这会儿还没离开。 万一浅漓跟凤卿真有事瞒着他,两人伙同天帝在生辰宴上演红白脸给他挖陷阱,指责他没有尽到夫君责任逼他写下和离书可如何是好。 他立刻心生警惕,“告诉我为何又愿意出席的原因,否则我不同意。” 浅漓更意外他会这么说,她还以为因为她不愿意出席生辰宴,所以他才会把她送去找凤卿,将她带到他的梦境也是想劝她出席,这会儿怎么问起她原因来了。 她想不出最好的理由敷衍他,干脆实话实话,“我可不想让别人觉得我不敢出席生辰宴,怕别人拿我跟花神相比,说我太过小家子气,笑话我比不过你的心上人。” 这话让夜长玦听得恼火又无法跟她发怒,不禁郁闷至极。 终日惯会胡思乱想,怎么就不敢大胆认为她就是他的心上人,从始至终独一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