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变成一个点,圆环还是圆环,圆中一点,代表的是太阳。” 白九目光似箭,死死盯着他。 石影又望向圆圈上的四个刻度,这些刻度把圆圈分为四份。 他心中更加笃定了一些,自信的说道:“那是一个圭表,你们把一天划分为四个部分,立柱在太阳下的影子,代表着不同的时刻。” 见到白九瞪大了眼睛,他一时来了劲儿,继续天马星空的吹着,把他能想到的关于四的气象知识,一股脑儿的倒了出来:“天地间有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一年有春夏秋冬四季。如果你们长期观察太阳的话,会发现一年之中有四天最为特别。春秋有两天,昼夜相等,平分一天的时间;夏季有一天白昼时间最长,黑夜间最短;冬天季有一天白昼时间最短,黑夜时间最长。” 听着石影巴拉巴拉念叨着,白九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九数幻方是她的母亲苦心计算了许久才得到的。 而广场中的那根立柱,确实是用来观察日影的,但是具体叫名字,她还没想好。这个年轻人,直接叫它圭表,难道他的部族已经有这些了?甚至已经总结出这么多关于日影的规律。 自己测算日影还不准,无法准确的指导种植。导致族人们沿河种植的小麦收成不多,整个部落联盟,几乎每隔十年就要沿河迁徙。 凡有历法的文明与族群,必然有丰富的数学和天文学知识,这一点毋庸置疑,也证明他们有足够的食物来供养观测天空、测算日影的人。 这个年轻男人难道是部族首领或者祭祀? 白九不禁问道:“你是祭司?” “不是。” “你是族长?” “不是。” “你是族长继承人?” “不是。” 这个年轻男人竟然只是部族里的普通人? 白九不禁倒吸一口气,怕不是那个部族里的每个人拥有这种知识,哦不,对于他们来说应该叫常识。那首领阶层的人物该拥有多么强大的知识储备啊! 知识上的碾压对应的就是技术上的碾压,技术上的碾压,就意味着…… 白九不敢向往下想。 就这样石影一行人解除了约束,住进了石屋,吃上麦饭。 这是石影穿越以来,第一次吃上跟前一世类似的主食,足足吃了三碗才停下来喘口气。 *** 一路向北,陶夏开启了浩荡草原之旅。草原的秋天是丰富的。 早晨,太阳初升,柔和的阳光洒在草原上,使所有的事物都带上了淡淡的金色。飘浮在空气中的露珠在阳光下闪烁,像是草原的珍珠。 午后,草原上的风开始吹拂,一些种子在风中飘扬,像是自然的精灵,它们在空中舞动,然后落入土壤,为明年春天的生命做好准备。 傍晚,夕阳西下,整个草原被染上了一层橙色。耳边飘来白山族人的牧歌,歌声在空旷的草原上回荡。 夜晚,赶路人匆忙睡下。天空变得清晰,银河在黑暗中闪烁。脚边的虫鸣和远方狼的嚎叫,吟起来二重唱。 忽然平静被打破,一只灰黄色的豹子从草丛中跃出,它软厚的脚垫以及和草接近的皮色,让所有人都没有察觉它的靠近。直到它跃到营地边缘。 一瞬间,白马的瞳孔紧缩,她下意识地迎上豹子,将族人挡在身后。 饥肠辘辘的豹子丝毫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一步一步靠近。 白马心跳加速,一股强大的危机感笼罩在她的心头。她朝着族人大喊:“起身!拿起武器!” 她的声音如同雷鸣一般回荡在草原上。人们被喊声惊醒,迅速拿起武器。 豹子慑于声音停下脚步,弓起身子,似乎想速战速决。须臾之间,它扑向白马,利爪伸展,嘴角泛着威胁的寒光。 白马毫不畏惧,相当熟稔灵活地躲避豹子的攻击,并寻找机会反击。 其他人被白马的勇气感染,寻机加入战斗。有人投掷石矛,有人拉弓搭箭,齐心协力地与豹子抗衡,逐渐压制住了豹子的攻势。 终于,一只石矛刺穿了豹子的身体,它发出了最后的惨叫,挣扎几下倒在了地上。 白马喘着粗气,看着倒在地上的豹子,又看了看自己手里不顶用的玉钺,叉着腰对陶夏说:“要是有你腰间的金刀,早把它干掉了。” 陶夏心有余悸,嘴角咧出一个惨笑。 这是草原生活的残酷与现实,在往后的路途中他们必须随时准备面对这样的挑战。 白马安抚众人继续休息,并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