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不同寻常,斑像是竖起了一道屏障将他在意的人隔绝在外。羽衣雪乙还是那副平安京傻蝴蝶的模样,她和斑说了一下明日出行的打算,询问战国大黑猫愿不愿跟自己走。 宇智波斑没理由不答应,他明目张胆带着小乙出门,绝对不能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你今天很好说话哦。”小乙是万万没想到斑答应的那么干脆。 “好女孩,很晚了该去睡觉了。” 宇智波斑的副业也做得风生水起,开始了哄骗的模式,他实在是被搞得头疼,人年纪大了精力难免不济(???)这放在以前南贺他可以一拖四,外加抚慰柱间突发性的消沉。 每次宇智波斑叫她好女孩,小乙就觉得特别开心,于是趁斑不备她又扑上去亲了亲他的面颊。 夜晚是最容易滋长罪恶的时候,任何时候都是。 宇智波斑被她明目张胆偷袭了这么多次,决心给她一点真正的教训,几乎是瞬间,他就牢牢摁住了她一双手腕毫无缓冲措施的被压倒在和室的叠敷上。 这一次,区别于先前的任何一次。 这里不是平安京,不是朝云院,不是高津宇智波的据点更不是近江羽衣族地。那些全在几百里之外,飘渺遥远,今夜,此时此刻,在这路,只有宇智波斑和羽衣雪乙。 “你的胆子真的很大,却弱的可以,这样的你稍不留神在这个时代就会被人抹杀。” 他甚至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就可以完全制住羽衣雪乙,少女手腕被他强压在耳侧,两人身躯纠缠在一起,鬓边那朵簪花因为方才剧烈的动作松散了下来。 这是要分离前的夜晚,小乙不如平时那般说炸毛就炸毛,亦是沉淀了心情沉静地回望宇智波斑。 她说:“战国人均寿命只有三十岁,说起来我的人生已经过了一半多了了。” 宇智波斑神色难辨的看着她,有限的光线里拥有万花筒的他依旧看得清羽衣雪乙眼角边即将要落下的泪。 他又用力的捏了捏她的手腕,一旦松开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他真的不该再见她,真的不该。 “斑。”她忽然转变了口吻,清澈的声音呼唤着他的名字,区别与以往任何一次。 宇智波斑这才意识到,她说得不错,她的已成年许久,而自己总是用初遇她时的目光看待她。 霎时,他就想松开她的手。 可羽衣雪乙不允许。 她的手穿过了宇智波斑的长发,勾住了他的脖子,这也是第一次羽衣雪乙同他正式的散发着怒意。 “你不要太过分了,想抓紧就抓紧,想松手就松手。我可不是任人为所欲为的人。” 脖颈和后背是忍者最忌讳的地方,小乙轻易地控制了宇智波第一强者的薄弱处,瞧着斑略有失神的神态,稍有得意道:“宇智波最强者,炸猫大黑猫,发型可怕的忍者,乌云使者,还有我那——上、了、年、纪、的、情、人。” 趁着对手有片刻的松懈,羽衣赶紧发挥了她狡诈的本色,把斑的绰号念了个遍。 斑的面色又不豫起来,当下又用了几分力气,压低身子眼眸垂落在她的唇角边,一字一句告诫道:“羽衣雪乙,你不要以为我真的拿你没办法。” “那你打算拿我怎么办?”羽衣雪乙不假辞色,反问他,她说着双手用力挣扎出一丝缝隙强抵着宇智波斑的威慑,抚上斑的面颊,她无限柔媚的娇声道:“斑哥。” 》 宇智波斑顿时脑袋像断了电,被刺激的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听过羽衣雪乙许多种称呼他的方法,故意气他的,不正经的,搞笑的,卑微的还有充满疑惑的。 但从未得到过这种滋味,这种被勾引、属于成年人之间的感觉。 斑哥。 这是个专属于泉奈的称呼,却在不经意间被她学了去。 “你都听到了吗?”几乎是下一瞬,他就将这两日的怪异之处串联起来,得到了正确的答案。 羽衣雪乙转动着眼珠,虽然是被宇智波斑困在他的桎梏之下,却毫不退缩,她向来勇敢聪敏,并不是泛泛之辈。天真活泼的样子不过是她的保护色,身为建仲门院上皇后身边的首位式部卿怎么可能是等闲之辈。 “是。” “听到了多少。”他急急追问。 “不多不少,刚好到你的族人提议你尽快成婚起。”建仲门院能放任到这种地步是有一定的原因的,继任族长后,宇智波族内对于族长的第一个请求就是找一个女子延续他的血脉。 羽衣白狼天生熟悉路径,善于潜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