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些瘦得吓人。” “什么?”法朗西斯愣了一下。 “法兰奇,我从书上看到说,有些巫师在小时候因为总是吃不饱饭,所以即使长大也总是身体不好。你小时候是不是就经常吃不饱饭?所以即使到现在也要吃很多魔药?” 德拉科记得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午后,法朗西斯穿过魁地奇球场去见金妮,他就站在扫帚间门口看她。 宽大的校袍在法朗西斯身上晃晃悠悠——那分明应该是一件裁剪得体的新校袍。冷风带着泥土味儿呼啸而过,翻飞的长袍将法朗西斯的苍白面孔和金色长发遮挡住,她在午后的狂风中站立不稳,踉踉跄跄地低着头向球场另一边冲,仿佛随时都会随风而去。 德拉科就是在那个时候忽然感到一阵害怕。 “差不多吧。”法朗西斯掩饰道,心中有些慌乱,“营养不良,你知道这个词吧?我以前挺穷的,经常吃不到饭。还有我的骨头,我告诉过你我在法国不小心摔伤骨头的事情对吧?所以我才要吃很多药。” 夏天马上就要来了,但英国的气温仍旧很低,昨夜又恰好下过雨,这让他们说出的每句话都变作薄薄的白雾。 “我就知道是这样!圣芒戈那群废物连这点小病都治不好!”德拉科十分恼火,他腾地一下站起来,又在桌子前面来回踱了两圈步,龙皮靴子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响声。 “但是法兰奇你别担心,我以后肯定会把你治好。”他缓和了语气,灰蓝色的眼睛异常明亮,让法朗西斯抓着秘密的手险些松开。 她慢慢把自己陷入柔软的椅子,轻声说:“好啊,我尽量等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