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之联系,也是说有就有,说无就无,心静了就有,心躁了就无,太过于执着于万物之中的一件事,反倒容易迷失方向。” 夏无邪的话林柯并没有兴趣听完,他只道:“我跟你们一起上路。” “什么?”阿月不满。 “快点收拾好,我在这等你们。话我不会说第二遍。” 阿月还想说话,却又被夏无邪制止了。 两人上了楼,阿月还在嘀咕:“夏大哥,阿月的脚还是被他弄伤的呢,你要是没及时到,阿月说不定已经死在他的枪下了……” “林公子是无心杀你的,否则,也等不到我来之时。” “可是……” “这说不定是公主的安排。”夏无邪道。 阿月于是冷静想了想,闭了嘴。 收拾完,两人叫上林柯一同上路了。 林柯也奇怪,虽然与夏无邪与阿月一同上路,却离两人两丈远有余,似乎生怕和他们扯上关系。阿月看林柯这副不自在的样子,越发觉得夏无邪说得有理,林柯一定是被公主逼着来与他二人结伴,可这又是为了什么呢?公主做事,真是让人摸不着头尾。 走了一阵子,阿月便道:“夏大哥,我想吃苹果了。” 夏无邪将身上的包袱卸下,从中掏了一个苹果递给阿月,看到林柯在前方,又上前去也给林柯递上一个苹果。 林柯只随意瞟了一眼,便冷冷道:“我不吃。” “呵,没人稀罕你吃,夏大哥,你自己吃。”阿月追了上来。 “林公子,这是方才在城里买的,阿月也先吃了,没有毒的。” 林柯转眼,看见阿月愤怒的眼神,他平静地从夏无邪手里接过了苹果,又往前行去。 夏无邪也看见阿月气得圆鼓鼓的脸,小声道:“阿月别生气,大家结伴同行,还是以和为贵。” 这句话有点先下手为强,堵住了阿月抱怨的嘴。 从绵阳往若川的路与青阳往绵阳不同,多为山路。周边城镇也比较荒芜,不像来往很多人的样子,按说若川也是一个重镇,与绵阳之间,应该来往不少,路上却人迹罕至,阿月也觉得有些奇怪。 听到阿月的疑问,林柯解释道:“这一段路虽然距离近,但山路居多,车马不好行走,来往货商,一般都是绕从河西平原那边过。” 阿月满不在乎:“又没人问你。”说完便别过头去。 到了傍晚,他们在一家驿馆投宿了。 这驿馆地处偏僻,规模也不大,有一幢两层楼的房子和一个简陋的草棚。草棚里养着两匹棕马,马身材消瘦,看着也只能勉强代步而已。大堂里只有一桌客人,夏无邪他们则是第二桌。 驿馆今日的伙食是白面馒头与凉瓜汤,所有的食客都一样。 另一桌客人是两个青年男子,两人都是其貌不扬,却有些友善,见到夏无邪三人进来,还主动打了个招呼。 饭菜上来,夏无邪与阿月都吃得兴起,林柯却纹丝未动。 夏无邪道:“林兄,荒郊野岭只有这个,你也就将就一下。” 林柯仍然未动。 这时,另一桌那个穿着大麦色麻布衣服的男子走了过来,他带着随心所欲的笑,头发也有些凌乱,整个人显得放荡不羁,他道:“这位少侠,你尝尝,东西味道不差。”说完,他又咬了一口手中的馒头。 他继续道:“你们几位穿着这么讲究,又配着名剑,不知师从何人?” 阿月却看见他腰间的一块木质腰牌,那腰牌上,刻着的正是一片银杏叶。 阿月便抢在夏无邪前道:“阁下莫非是东阳帮的弟子?” 男子笑道:“姑娘眼力不错。你既知道我是东阳帮的弟子,想必也知道我属哪一堂了?” “东阳帮分春夏秋冬四堂,阁下腰间那枚银杏腰牌便表明,阁下是冷秋堂的人。” “不错。”他正色道:“我正是冷秋堂弟子胡明。那位是我同堂的兄弟李敖。” 夏无邪与阿月和两人一一见礼。 夏无邪随即表明自己师出无净山。 谁知那个李敖却一副满不服气的样子,道:“无净山虽自诩名门正派,却也有些人有辱师门。” “兄台这是何意?” 胡明连忙解释道:“前些日子他被无净山的弟子打了,心里有气。” “哦?所谓何事?” 胡明坐下来说道:“我这兄弟分明是帮阿婆捉贼,结果反被贵派弟子污蔑是贼,两人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其实我们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