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就不去了吧,免得你触景伤情,我们直接去平山凹,查真相。” 席冷天说:“你想多了,我和谢晋不过儿时匆匆一面,没有那么深的感情。今日不过是顺道才想着去看看。” 凤笙歌一时语塞,半晌才说道:“那你方才那么激动做什么?” “关你什么事?” 凤笙歌瘪瘪嘴,情绪稳定个屁! 平山凹是津南到平阳的必经之路,位于清平山中,山不高,但是够险峻。以不死马为首的土匪团寨子名为清平寨,平时靠抢劫津平官道上来往的商客,偶尔接点私活。 三人慢悠悠的在官道上走着,找了个当地人问路。结果都不知道清平寨的具体位置,只知道在平山凹附近。 念儿擦了擦额头的汗,问:“现在怎么办?” 凤笙歌看了看念儿,又看了看席冷天,又看了看念儿。 席冷天猝道:“贼眉鼠眼的看什么看?” 凤笙歌幽幽的说:“不死马最喜欢美女。” 席冷天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怒道:“不可能。” 凤笙歌见他生气,急忙道:“我也舍不得念儿,我们就在这里守株待兔,说不定能遇上清平寨的人。” 念儿闻言,双手搅在一起,试探着问:“要不,我试试?” “不行。”另外两人不约而同的说。 “那我们真的一直等?” “等!”席冷天在林子里找了棵树,一跃而上,稳稳得坐在树干上。 凤笙歌摇摇头,对念儿说:“念儿,我饿了,我们去找些吃的吧!” 说完,拿着断了的怒杀刀朝着树林里走去。 不一会儿,凤笙歌一手提着野兔子,一手拿着刀,念儿抱了一口借来的小铁锅,锅里放了些野菜和蘑菇。 席冷天练完功已是月上树梢头。远远望去,群山明暗交错,山下点点烛火,一片祥和幽宁,看来是等不到土匪了。树下传来少女银铃般的笑声和少年毫不吝啬的赞美声,空气中夹杂着食物的香味,席冷天露出一个笑容,突然觉得饿了。 他两三下便落到了地上。念儿冲着他挥手:“师兄,快来。” 席冷天点头示意,加快了脚步。念儿扯下一只兔腿,递给席冷天,席冷天盘腿坐下,毫不客气的吃起来。 凤笙歌有些吃味的说:“野兔是我打的,火是我生的,烤好了还不许吃,要等某人一起。结果最好的兔腿还给了那人。” 念儿笑了笑,扯下另一只兔腿地给他:“凤大哥辛苦啦!” 凤笙歌朗声大笑:“哈哈,不辛苦,不过…” 念儿打断他:“你要像师兄一样,给你你就吃。” 凤笙歌也不客气,一边吃一边说:“这也是你们长期培养的默契?” 念儿说:“对啊,以后是我们三个的默契。” 三人吃完了肉,喝了野菜蘑菇汤。念儿将找来的干草铺了铺,让他们先休息,自己在一边忙忙碌碌。 凤笙歌躺在一个角落,听着身旁念儿断断续续的嘀咕声,似乎是在安排明日的吃食,觉得十分踏实,他羡慕地说:“真羡慕你,有这么好的师妹。” 席冷天也躺下,不过离凤笙歌有两尺的距离。他枕着双臂,看着天空,轻轻的“嗯”了一声。 凤笙歌不屑道:“你倒是不客气。” 席冷天面无表情地说:“自从师父遇害,师娘就像变了一个人,对我也异常严厉,这十年来,每日的事情便是练功。一年前开始处理一些武林中不大不小的事情,才能够接触到更多的人。而此前,只有念儿陪着我。”顿了顿,又说:“我连谢家灭门的事都不知道。” 凤笙歌看向他:“还耿耿于怀呢?” 席冷天语气依旧是淡淡的:“十年前的论剑盛会,我和谢晋打了一架,我赢了,他输了。他不服,说长大了再打一架。” “所以你是去找他打架的?” “嗯,将他打得心服口服,不过他失约了。” 凤笙歌感叹道:“沧海桑田,新旧更替,如今谁还记得当年名动江湖的谢家?你也别觉得可惜,你要实在想打,我可以和你打。” 席冷天说:“你不坦诚,我们有的是机会打。” 凤笙歌轻哼,念儿收拾完了,走过来,凤笙歌拍拍身旁:“念儿,过来。” 念儿躺在两人中间,惊喜道:“今天的天空真好了,好多星星。” 席冷天皱了皱眉,说:“凤笙歌,你要是敢乱来…” “天天,你说什么呢,念儿叫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