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林慎思制造流局的机会,这证明她手里的牌大概率一般。 “你故意的。”林慎思看向[蛇]说。 一般情况下,在其他人都打了同一张牌的时候,她完全可以留下当个安全牌,但很显然她也看得出来[赌徒]和[嘤嘤嘤]不错,所以特地打了西,就是赌一把林慎思手里也有。 林慎思手里有,流局顺理成章,她没有西,那继续打下去也无妨。[蛇]不点炮的话,分数稳稳二位。 [蛇]漂亮的脸上浮现几分疑惑:“肯定是故意的呀,这张牌我留着又没什么用。” 林慎思颔首,没有继续cue[蛇],反正[赌徒]和[嘤嘤嘤]她这么说,已经开始又气又慌了。 观众席: “啊,可惜了[赌徒]的好牌。” “[慎独]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还没有激战,[赌徒]就开始手抖了,我知道了,[慎独]在拱火呢!” “原来她是在故意吓唬[赌徒]啊。” “[嘤嘤嘤]也慌了,好期待后面[慎独]会怎么折磨他们哈哈。” “嗐,这个[赌徒]惹谁不好,偏偏要惹场内唯一的黑马选手。” “确实,纯纯找死。” “[嘤嘤嘤]也挺惨的,他没有招惹任何人啊!” “哈哈,看别人倒霉感觉好快乐呀。” 之后的几场他们的牌都挺好,可滑稽的是,要么他们听一样的牌,要么就是听的牌在牌山里。 愣是全员听牌,然后互相猜忌、防守到流局。 一局接一局这么来,别说是选手了,连观众都因为反复期待、紧张然后松口了气,继续期待、期待落空而感觉到身心俱疲。 年轻人[嘤嘤嘤]嘴唇都白了。 [赌徒]主要是因为很喜欢咬嘴唇,而让他那干巴的嘴唇都被咬出了点红润感来。 [蛇]则是烦躁到挠头,本来经过精心梳理的头发有点乱了。 林慎思倒是还好。 像是她这种其实是比较内向的人,好像都比较能坐得住,对她来说这种沉默的打牌行为,反而让她觉得心情很好,不仅没有疲惫,甚至还很兴奋。 只是持续了一个小时的专注状态,还是让她感觉脑壳隐隐有点发胀,是这一点点小问题,在她的愉快心情下并不太明显。 七本场。 是的,他们已经持续保持听牌状态六局了。 [嘤嘤嘤]可以发誓,这是他连庄最久的一次,可他真的不想再连庄了。 累了,毁灭吧! 太难熬了! 这局,林慎思摸到了一手很碎的牌,[蛇]在认真的看她自己的牌。 [嘤嘤嘤]和[赌徒]的眼睛在她们身上瞄来瞄去,并不是因为好色,而是在观察她们的表情,试图从她们的表情里看出点什么东西来。 可惜,他们什么都没看出来。 她们两人很默契的面无表情。 这次[嘤嘤嘤]没敢在打西,其实打了也无所谓,只是上一局那种憋闷感让他有点心理阴影,特地避开了西。 几巡下来,林慎思手里的牌逐渐从细碎的孤张,变成了对子。 只是来的牌并没有明显的倾向,条、筒差不多,万字的概率高一点点。 眼下她的分数并没有落后,甚至因为没有了白枭这种运气破坏者的存在,大家的牌都差不多的烂和差不多的好。 那就不用急着过庄,可以慢慢玩玩。 她一点点把饼和索的孤张打掉,手里的万字牌越发的多。 但还有一对饼和索。 这里再拆牌,就对它们不太礼貌了。 主要是四张太多,上家显然也需要万字,她能继续摸到的概率不大,要做大牌,还是靠自摸更好。 林慎思一边观察他们的状态和他们的牌河,一边根据自己摸到的牌进行牌型调整。 渐渐地,她发现了不对。 他们打的牌基本上都相差甚远,看上去完全没有做面子的打算,[嘤嘤嘤]打的多是饼,[赌徒]则是索,[蛇]两者皆有。 在全员很顺利的听牌之后开始全员打牌了吗? 林慎思很怀疑,自己就是牌最小的那个人,她目前的牌顶多是个七对子,如果对子里有摸到同样的牌,倒是也可以考虑转牌型。 而他们的牌,看上去有点像是混色和暗刻。 这种情况下,她手上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