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方才吻上女人的唇瓣之后,那种感觉异常的美妙,甚至他本能的想要索取更多的冲动。 哪怕对方在清醒后咬紧牙关,也没有阻止他的强势进攻。 栀罗看着那双寒气的眸子,有一种自己是砧板上的鱼肉的毛骨悚然之感,牙关失手中,只觉舌尖被对方吻得发麻,她只觉得就连口中的空气都被对方无情抢夺,栀罗漆黑的眸子可怜兮兮的无声恳求着,妄图获取对方的怜惜。 她却不知道,自己这样泪眼婆娑的模样,反而越发激起男人心底的破坏欲。栀罗的呼痛之声带着娇软的语调,虽不是刻意,却也让安瑾文心中一麻。 对上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安瑾文微微眯眼,隐忍又克制的缓缓起身,调整有些紊乱的气息,声音低沉且沙哑,似是不经意道:“安夫人,你不愿意?” 她本来就是他的妻子,享受安夫人的身份,却不愿意承担妻子的义务,天底下可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他是个生意人,可不是救济扶贫的慈善家。 眼见安瑾文终于起身,栀罗这才有了喘息的时间,她小手推开安瑾文的胸膛,急速的喘息着,睡裙因为刚才的剧烈的动作而凌乱的折叠在一起,露出因为快速呼吸而起伏着的丰盈曲线。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就听到这么一道送命题,她唇线抿成一条直线。 这道题,好像没有正确的答案。 她内心疯狂摇头,开口想解释,任何女人睡得正香时遇到这样的事都会害怕吧! 但对着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仿佛淬满寒冰一般,她垂下眼眸,张了张口,莫名说不出口。 而且,如果对方走正常程序的话,她当然不会拒绝,却偏偏整偷袭这一出。 栀罗克制着心中的恐惧,抬头与他四目相对,眼神乱飘,犹豫着小声的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话一出口,栀罗也有些嘀咕,她也不是特别胆小的人,怎么一面对安瑾文,怎么就显得这么势弱呢?问题到底出在了哪里。 “那你就是愿意。安太太,我不接受拒绝,你也别想给我耍脾气,你是我的妻子,你仿佛还没有意识到这个事实?” 男人慢条斯理的掀起眼皮,俊脸再次果断逼近栀罗的小脸。 两人四目相对,男人眼神带着不容反抗的侵略性,危险而又深邃。 栀罗:....... 她脸色微微抽搐,倒也不是愿意这个意思。 所以,刚才安瑾文刚才问愿不愿意,全是装模作样? 安瑾文见栀罗眼中划过一丝嘲讽,眉眼一冷,“你在藐视我。” 大手一伸,扯过栀罗脖颈处,狠狠一口咬了上去,栀罗被疼的闷哼一声,却根本抗拒不了男人的力道,只能任由安瑾文放纵撕咬。 栀罗喘息这小心求饶,“我没有,安大哥,你误会了,我愿意的。” 半晌过后,安瑾文才放开栀罗泛了血丝的脖子,冷冷的盯着栀罗,如同凶猛的野兽一般。 栀罗轻嘶一声,对上凶狠的眼神,暗暗叫救命。可脖子上的疼痛时时刻刻提醒着栀罗,眼前的人骨子里霸道自我,表面上的绅士风度全是装的。 激怒安瑾文,对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好处,她乖顺的闭上眼睛,环上安瑾文的腰,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安瑾文满意的挑挑眉,薄唇溢出危险的弧度,如同蛰伏已久的猎豹,缓缓逼近陷阱中的猎物。 次日一早,千丝万缕的光线,顺着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如数射在奢华大床上亲密依偎在一起的男女。 光暗之间,男人五官深邃,女人容颜娇艳动人,缓缓构成一幅绝美旖旎的画卷。 当栀罗再次睁眼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道宽阔温暖的胸膛中,腰肢被男人修长有力的双手紧紧圈住,而自己往常的抱枕早已不知所踪,反而环在男人的优美的脖颈之上,看到两人肢体暧昧的紧贴在一起的状态,她眸子飞快闪了闪,才慢慢回想起昨晚的事情。 昨晚,他们...... 想到昨晚的事,她身体本能的一僵。 她实在是有些不习惯与别人如此亲密的行为,如此亲密的距离。她有一种不知从何时说起的不自在之感。 强迫自己忽略这种不自在的感受,她慢慢抬眸看向依旧沉睡的男人。 不得不说,这人确实长了一副得天独厚的好长相,棱角分明的脸庞,纤细比女人浓厚还要长的睫毛,高挺的鼻子,弧度优美的薄唇。 最终,栀罗的目光紧紧落在男人的薄唇上,听人说,薄唇的人天生少情凉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此时哪怕陷入沉睡之中,他身上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