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阿湾,你要看着点顾客,这里三位客人怎么一杯酒水都没有?” “陈晴,你朋友?” 三人闻言全身绷紧,拳头紧攥。 原来她就是陈晴。 陈晴摇头,弹舌道:“眼神不好,你看我们像认识?” 阿湾扬眉,说:“那你盯着帅哥看了这么久,不认识胆子还那么大。” 陈晴从操作台抽出一份酒水单,推到杜恒面前,一只手撑着侧脸,脑袋歪着,带着几分痞气道:“帅哥,要点什么?” 这声音令杜恒反感蹙眉,他没有接来单子,扭头看向高处的屏幕,疏离道:“上面有,再看看。” “你要是看得见你为什么还不点?” “关你什么事?”杜恒渐渐开始不耐烦。 陈晴挥挥手,“阿湾,你先去忙吧,龙哥也别急着帮我叫,我跟这几位客人好好聊聊。” 薛阳扯了扯杜恒的手臂,轻轻摇头,让他不要出言不逊。 陈晴站起身,杜恒仍然旁若无人地看着屏幕上的菜单。 陈晴却不断靠近,离杜恒只有十厘米不到。 两人僵持着,最后她伸出手,朝杜恒的脖颈伸去。 薛阳瞪大了眼睛,在他的角度可无法判断陈晴手里是否拿着小刀什么的,见她动作如此迅速地朝杜恒的脖颈去,他猛地起身。 “你想干什么!”杜恒冷厉道,目光死死盯着陈晴捏着他里面校服衣领的那只手。 陈晴却不声张,小声道:“未成年也进?” “你放开!” 她的脸上多了几分玩味,“不放。” 杜恒强忍下心里的不适感,严肃道:“这地方我第一次来,我们找你有事。” “哦?”她松开手,“找我的?” 杜恒从口袋里掏出那张小纸条,啪地拍在桌上,狠厉的目光像是要把人盯穿,一字一顿道:“解释解释。” …… 四人围坐公园的圆桌,头顶的榕树枝桠在风中轻晃,隐约可以听见广场的广场舞音乐。 杜恒凝视着陈晴,第三次敲响石桌。 陈晴眼眶泛红,这次终于抬眸,却只看向杜恒一人。 “我跟熟人说话向来没大没小,而且崔向阳他放了我好几次鸽子,他堂哥三番五次要找他聚聚,我没办法就让人写纸条给他。”她摊手,“话说得是比较重了一些,但我没有恶意。” 薛阳看向陈晴,她眼底的悲伤是藏不住的,似乎,她也是崔向阳的好朋友。 “杜恒,会不会是……” “那你给我一个不怀疑你的证据。”杜恒没等薛阳说完,便继续对陈晴道,语气咄咄逼人。 陈晴一愣,“你怀疑我?” 杜恒指了指纸条,漠然道:“我只相信证据,我不相信人心。” “仅凭一张纸条你就确定一定是我!”陈晴拍案而起,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杜恒不语,只继续上下将她打量。 薛阳将纸条对着灯光,又将怀疑的目光对准陈晴。 他最后不确定地看向阮锦星,指着纸条上面的颜色,想要在她耳边说话,却又觉得不妥。 阮锦星看出他的为难,身子朝他那边侧,低声在他耳边问:“你发现了什么吗?” 一阵馨香扑面而来,一时间让薛阳不知所措,她温热的气息还在他的耳边环绕,一时间使他的耳朵像是失去了知觉一般,耳尖迅速发红。 他指着纸条上的痕迹,压下自己心里的躁动,尽量放低音量问:“这个颜色,是不是跟她美甲的颜色一样?” “你怎么拿到这张纸条的?是不是有人要陷害我才翻出了这张纸条栽赃?”她双手叉腰,气势不减,“说不定这张纸条经过了他人之手!” 阮锦星点点头,薛阳拿着被装在密封塑料袋里的纸条道:“这纸条我们已发现就保护好了,而且我特意在物理实验室找到激光笔确定纸上只有三个人的指纹:你、杜恒还有崔向阳的。所以我们才来找你。再加上这上面残余的指甲油,说明这纸条大概是在一周前你刚刚涂好指甲油时候写好的。” 阮锦星眯眼看去,现在那指甲油的颜色略微暗淡,确实像是涂了一周了。 “杜恒的指纹是在拿起纸条的时候留下的,位置无误。我有照片你可以自己看。”他放下塑料袋,继续道,“你的职业应该是在汽修公司打下手,你的指甲里面的污渍应该就是汽油,你的指甲不长,就是因为这个吧。” “你能和酒吧的人认识,说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