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把账上的钱转给我!”陌生男人的声音传来。 随后传来越沉鱼的哭声:“你不是把钱都拿走了吗,这5000是孩子的奶粉钱,你连孩子的钱都要抢吗?” “臭娘们,谁让你没本事,赚不到钱!你要是能赚到钱,老子至于跑这么远来找你要,你要是不给,我就回去摔死那个赔钱货。” 赵浅予快步向着声音来源跑过去,越沉鱼躺在地上,死死的护住脸,一个穿着皱巴巴的西装,瘦的仿佛一根筷子的男人背对着赵浅予踢打越沉鱼,嘴里还在不干不净的骂着。 赵浅予平生最恨欺辱女子的男人,自己执政期间甚至冒天下之大不韪修改当朝律法,给了女子读书做官的机会。 “哎呦!” 之前被赵浅予拿在手上,没有扔掉的饭盒在此时派上用场,赵浅予将饭盒顺利击中男人的后脑勺,在砸到男人头的一瞬间饭盒的盖子散开,饭盒里的菜汤顺着男人的头发滑落,迷住男人的眼睛。 随即,赵浅予对着男人膝盖弯一脚,抓住男人的肩膀向后一拧,男人瞬间跪在地上,膝盖的剧痛让男人痛呼出声。 身上的疼痛渐缓,越沉鱼把手取下,小心翼翼的抬眼望去,只看到跪在自己身前的男人和按住男人的...... 赵浅予? 怎么会是赵浅予? 自己这几天见她一直没有几句好话,她怎么会来帮忙,难不成是来看自己笑话的? 见越沉鱼傻傻的躺着不动,赵浅予害怕越沉鱼身上有伤,急忙问道:“你没事吧?可以站起来吗?” 越沉鱼听闻此话,脸上带着讥讽的笑意。 “热闹看够了就回去拍你的戏吧,我家里的事不需要你管,你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不需要。” 越沉鱼依旧是那副讥嘲的样子,嘴里也一如既往的不饶人,眼神却多少有些悲凉。 赵浅予微微皱起眉头,这哪里是不需要帮助的样子,但是也没说什么,扯下自己头上的发带把男人的双手捆了起来,然后走上前想要扶起越沉鱼。 “啪!”赵浅予的手腕泛红,而始作俑者面上还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眼神却多少闪过一丝慌乱。 越沉鱼的这幅样子让赵浅予想起自己曾经养过的一只狮子猫。 那只猫是自己在冷宫里捡到的,刚捡到的时候是一个雨天,受了伤躲进自己的房檐下避雨,纵使门开着也不肯进入房间。 在赵浅予发现它的时候还准备跑走,只可惜受伤的地方在腿上,没跑几步就被赵浅予逮了回来。 那只狮子猫在赵浅予给它清洁的时候一爪子挠上赵浅予的手腕,那指甲尖利,当时就见了血,随后那只狮子猫的眼神和此刻越沉鱼的眼神一模一样。 想起往事,赵浅予唇角带上一丝笑意。 “很可笑吗?” 越沉鱼看见赵浅予笑,以为是嘲笑自己,心里越发难过。 “不是。” 赵浅予伸出手去,将越沉鱼从地上扶了起来,万一一会被虫子咬了就不好了。 可被赵浅予刚扶起来,越沉鱼就痛呼一声身子就向着地上倒去。 赵浅予怕越沉鱼身上还有其他什么伤,便扶着越沉鱼靠在一块稍微干净些的石头上。 检查下来,赵浅予发现越沉鱼的脚踝已经红肿一片,按了按发现骨头并没有问题,其他部位也都是些皮肉伤,看起来没有大碍。 但是这个情况为求稳妥,还是得到医院去检查一下,虽然没有明显的伤口,但是脚踝那里万一是被树林里毒虫咬到呢? 随即赵浅予蹲了下去:“上来吧。” “我不去医院!”越沉鱼觉得自己这样狼狈,只想自己一个人躲起来。 下一秒,她就被赵浅予强制背了起来,背上的一瞬间赵浅予还是不自觉的抖了抖,看来身体还需要锻炼。 吓得越沉鱼赶紧环住赵浅予的脖颈。 “那。”越沉鱼犹豫一瞬,还是伸手指向躺在地上的男人“他怎么办?” “自然是打电话给警察报警啊?” 赵浅予大概通过对话猜到二人的关系,但是别人家事自己并不好问。 背上的人沉默了好一会,才犹犹豫豫的开了口:“他是我先生,你能不能不报警啊,我害怕闹起来我......” 越沉鱼也觉得自己说这种话多少有些奇怪,为一个殴打自己的人渣求情。 “那你给其他放心的人打电话,来把他解开吧。” 赵浅予没有多问什么,让越沉鱼心里稍微好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