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双方的辩论内容，没点专业能力的还真看不懂。
看不懂的也就能看个热闹，另外想知道最后是谁打败了谁，中间的辩论过程，也就不怎么关注了。
但非专业人士退场，又有一批专业人士涌了进来。
学生老师都有。
甚至在一些大学的历史系专业课上，都已经有老师和同学在讨论双方到底谁对谁错。
姜令曦对这个发展倒是喜闻乐见。
她不怕太受关注，就怕不被关注。
但短短几天过去，章大大已经没有一开始的信心满满。
他的能力虽然有水份，但并不是一点能力都没有。
姜令曦的反击，比他以为的要有力太多了，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节节败退的是他，对方依旧高歌猛进！
要是私底下，他还能考虑求和。
但现在，这件事被他折腾得几乎人尽皆知，历史学术界几乎都在明里暗里的关注，他简直进退两难。
还有那些被他借出来打击姜令曦的那些历史学家，有的倒也坦荡，被点出论点错误就大方承认，继而修改。
有的觉得被一介小辈折了面子，不仅恨上反驳了自己论点的姜令曦，还恨上了他。
谁让他才是把这场论文事件摆到明面上的始作俑者呢！
一边是依旧磨刀霍霍时刻准备着犀利反击的姜令曦，一边是恨上了自己的那几位从不敢招惹一经招惹就得罪了彻底的大佬，章大大彻底体会到焦虑到合不上眼是什么感觉。
临近半夜，一条动态惊醒了不少准备入睡的人。
杨舒柳为了关注姜令曦和章大大之间的这场辩论，又把历史章大大这个账号给重新关注了。
收到手机发送的提示，她顺手点开章大大刚刚发布的状态。
【给姜同学的道歉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