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文沉默良久,好奇地问道:
“既然你们俞家对猎魔卫知根知底,怎么会让你这么大年纪才去练武术,不知道从小培养吗,你们俞家不缺功法吧?”
俞悦悦闻言柳眉倒竖,眉头隐隐跳动,不假思索地反驳道:
“说谁年纪大呢?我上个月才过十八岁生日……”
叶从文被这莫名火气给吓得哑口无言,尴尬的笑了笑,赶紧赔礼道歉:
“看你皮肤娇嫩欲滴,吹弹可破,说是二八少女我还是觉得有点大,我一直怀疑你父母是不是记错你出生的年份了,怎么看都比我要小呀,下次有机会,一定要去你家问个清楚。”
“别在这嘴贫了,人的年龄不是三两句话就能改小的。我也不怕别人说我。”
叶从文顿时想翻白眼,你不怕别人说还朝我发火,怎么着,跟我玩双标呢,合着就我不能说!
“我以前总觉得一个女孩子动手动脚打打闹闹有辱斯文,加上我喜欢看书写字,所以就不想去学武术,直到这次大病一场,昏迷不醒中我三叔强行给我吃了灵药。
全身上下总像有一团火在燃烧,根本无法安静看书,三叔见我坐立不安,顺便就把俞家绵掌传授给我,本来是打算让我打发时间的,谁知练到后面,我竟然突破到武师入门境了。
我当时就突发奇想,准备来铁塔村揍你一顿,谁承想你进步得更快,最终还是败在你手下,还差点被淹死……”
“女人可真记仇呀!”
叶从文恍然大悟,短短一个月时间,俞悦悦就从手无缚鸡之力成长为拥有武师入门境实力的高手,仅仅只凭一对双色灵药,相比之下,我的灵药可算得上是铺张浪费了。
“打不过你也说不赢你,我这所有算计还不是一无所获?你又没吃亏,还在我面前感叹什么?”俞悦悦不满地责备道。
“我没吃亏?我宝贵的初吻都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夺走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跟我将来的娘子交代,她要是问我初吻给了谁,你说我该怎么回答?”
“你怎么回答关我什么事?你怎么老是打断我说话呢?你要实在不想听,我就不说了!”
俞悦悦霞飞双颊,佯装发怒地斥责道,连忙转过头看向绿水青山。
“好好好,我不插话,你说你说。”
“我爷爷见我学得又快又好,就建议我去猎魔卫做学徒,万一练成锻体神术,也算为我们俞家再续百年土地分封。
你要知道,大夏皇朝的土地奖励是有时间限制的,终猎魔卫队员一生都享有分封土地的收租权,若是再过七十年都没有第二个猎魔卫队员诞生,分封的土地朝廷是要收回去的————”
“为什么是七十年?”叶从文疑惑不解地问道,一百年不更好计算吗?
“人生七十古来稀呀,给你七十年的奋斗期限,若这个家族还没有猎魔卫队员诞生,那只能说这个家族不值得朝廷看重,自然会把资源转移到下一个有潜力的家族。
我们俞家自我太爷爷战死,已经有六十五年没有猎魔卫士诞生了。”
俞悦悦想到自己那些堂兄堂弟,无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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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们俞家这一代就没有一个男儿是练武之材?”
叶从文见俞悦悦满脸忧愁,便知道她们全族已经把希望压在她一个女流之辈身上。
“还记得莫仁信的模样吗?我们俞家那些公子哥要么比他还要肥胖,甚至连上街都要安排八人大轿伺候;
要么比我还瘦还白,成天混迹赌场青楼,白天都见不到人影……”
俞悦悦说着说着似乎想起了什么,偷偷观察着叶从文的表情,若有所思。
比你还瘦那还得了,一个八九十斤的大男人,不成排骨精了吗?
“难道他们从小也没有父母管教吗?”叶从文小心翼翼地问道。
“大夏皇朝崇武抑文,致使四维崩坏,唯利是图,这些世家弟子大多胸无点墨目不识丁,哪里还懂礼义廉耻教书育人?
上梁不正下梁歪,自己成天不务正业,哪有时间和精力管教小孩。
若非如此,我爷爷又怎么会把希望压在我头上?”
俞悦悦见叶从文脸上没有异样,心情顿时大好,看样子他肯定没去过那些乌烟瘴气的地方,骂莫仁信是“闺公”的事也许真是他一时兴起,信口胡言。
“说得也对,我要是家有良田万亩,钱财万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我也成天游手好闲,遛狗逗鸟,不缺吃不缺穿的干嘛那么拼命呢?
雇两个漂亮懂事的丫鬟铺床叠被,端茶递水不香吗?”
“你还是穷一辈子算了!”俞悦悦气呼呼地骂道,转过头不再理会叶从文。
“你看别人宝玉哥哥睡觉前都有丫鬟先把被窝暖好,七八个丫鬟各司其职,分工合作。
我若有钱了雇一两个丫鬟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