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虽都是关于她婚事,但性质却是截然不同的,孰重孰轻她还是分得清的。 见墨清婉听见自己的话,墨老爷这才欣慰地摸了摸墨清婉的墨发道:“好了,我就知道我们女儿是最懂事的。” 说着站起身,将墨清婉拉起来,道:“看看,你现在的这个样子,让下人瞧见了岂不是让人笑话,快起来,回去好好收拾收拾。” 墨清婉扶着墨老爷的手,顺势起了身,看了看自己的一身狼藉,嘴唇张合了好几次,这才回了句:“好。” 在回去的一路上,墨清婉还是想知道谢长留的下落。 谢长留,没想到我知道他的真名,竟然是在他离开墨府之后。 可墨清婉的心里始终不相信父亲对他的那段说辞。 她总觉得这件事被没有像父亲说得那般简单,草率。 傍晚的风,吹的有些冷,墨清婉挑了盏灯,将黑下去的屋子点亮了些。 烛火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门口的翠莲斜眼看见自家小姐,盯着桌面的上一张纸发了许久的神。 也不知道在想写了些什么? “翠莲—” 一声呼唤打断了翠莲的沉思,翠莲赶忙抬脚进屋,走到小姐的身后道:“小姐,是想要歇下了吗?” “翠莲,我总觉得谢长留的事情父亲还瞒了些什么,等明日你找人打听打听。” 翠莲嘴上虽应着是,可心里却道:小姐,你怕是找不到真相。 转身时,借着一瞬烛火的闪烁,翠莲着才看清楚纸张上的字。 上面写着:谢长留。 字迹的旁边的有意滴墨滴落,想来应是墨清婉跑神时,不小心滴在上面的。 直到午夜,墨清婉躺在帐内,却是辗转难眠,忽然听到门窗晃动的声音,她下意识以为是翠莲在外面值夜,不小心碰到了。 起身,刚想要骂几句,压住心中烦躁的火气,一把匕首却横在喉间,阻止了她脱口的话。 随之响起一个女音:“说!谢长留的尸体在哪里?” 墨清婉脑子一时怔愣,她还是第一次遇到上门来的毛贼,身后的人却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匕首紧贴着她的皮肤。 墨清婉瞬间感受到了痛意,她再傻也知道那是匕首割破的她的皮肤。 耳边女子逼迫的话语再次响起,电光石火之间,她忽然想起了什么,脱口道:“你就是那日闯入我们墨府的女妖。” 墨清婉能才出来也不奇怪,她所知道和谢长留有过密切关系的人,除了那人不要命似的闯入墨府的女妖,她也想不到其他人了。 墨清婉道:“那可就问错人了,谢长留的尸体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可身后的鹿娘显然不相信她的话:“你骗人,他平日里不是最与你亲近,你又怎会不知?” 与我亲情? “上次,我察觉半夜有人来我屋中,那人难不成又是你!”墨清婉恍然大悟。 怪不得,她近日总觉屋中怪怪的,原来是有人,不对有妖擅闯私宅。 心中不由将门外守门的翠莲骂了还几遍。 身后的人听到她方才的话,却不由一僵,可手中的匕首却握的稳当,没有半丝妖松手的迹象。 不由咬牙道:“都是因为你,谢长留才会背叛我,这一切不怪你有怪谁?你又怎会不知?” 见对方强的很,墨清婉心中不由已苦。 虽说她好色成性,她看上的美男却是没有她拿不下的,有的许是贪她的色,有的贪她的财,可独独这谢长留却是个例外。 一想到她对自己那冷漠嘴脸,她就气不打一处来,独有的一次将他骗来自己闺房之中还是她让翠莲设计给对方下了药。 可就这一次,还被人给看见了。 “我还想知道他的尸首在哪里呢?”越想越觉得不值,不由气恼的怒道,竟全然忘了自己脖子上面还架了把刀:“你知道看得见,却始终吃不着是什么感受吗?亏我还好心给他治病,结果还是个命短的。” 最后嘀嘀咕咕的,身后的鹿娘也听不清她在说的什么? 可心中的郁结总是难消,明明好好的一个人怎的突然就没了呢? 突然就没了呢? 墨清婉感觉脖子一凉,这才察觉竟然是身后的人哭了! 架在自己脖间的刀也不由松了些,墨清婉赶紧找准机会,握着鹿娘的手将刀子往下一拉,赶忙向外喊道:“翠莲救命!有刺……”客。 鹿娘立马堵上墨清婉的嘴,懊悔自己竟然分了神,门口的翠莲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