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盛若能有更多像容纾这种文武双全的官,大盛国力定能更上一层楼。 文人会武,武人会文的时候大盛定然繁盛,百姓开化,身强体壮,他这个皇帝也能鸣琴垂拱,不言而化了。 …… 容纾在人群中格外突出,分明刚入军营不久,却做得比多年军中人更好。 方大力以及其他的征亲王旧部纷纷红了眼,他们看着如此雄姿英发的容纾,就像看到当年的忠勋候容景以及征亲王。 虎父无犬女,百年容家一定能在容纾的手中重新矗立在大盛的疆土上。 千军万马展示结束,容纾驾着马儿在马场跑了一圈,最后在台下停着。 她依旧是兴奋的,面上的红光久久未散去,她激动地高呼了一声,千位壮士立即应和。 他们知她是女子,心底多少瞧不起她,但她如此英勇利落的骑射,惹得他们不禁为之叫好。 见容纾玩疯了,盛瑾在台上笑得无奈,他同时也在反思是否当年直接让她假扮成男子从军,容家也能早些光复。 方大力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高台上,他对着盛瑾抱拳行礼,“在下方大力,见过陛下!” “方教头!”盛瑾知道他是容家旧部,对他也是敬重有加。 “陛下,这天下也有女子的一半,希望能见到女子能名正言顺当官、袭爵的一日!”方大力眼含泪水,有些哽咽。 “袭爵……”盛瑾笑了,“孤正有此意!” 英雄不在人前落泪,方大力匆匆背过身去,用袖子擦了擦眼眶里的泪水,他这辈子一定能等到容纾光复容家的那一天! —— 京城。 盛瑾依然离京五日了,先前还在观望的秦家和盛瑞已然坐不住了。 初冬时节,偌大宫城显得几分萧索,可原本该是荒凉模样的冷宫,却是整个宫中最热闹的地方。 “安儿,你瞧你舅舅真会耍无赖!不过二十来招便悔了三步!你可别学他!”沈平承让安儿坐在自己腿上,看着自己与宋端方下棋。 安儿与恒儿只差一个月,实在思念恒儿的沈平承总是抱着安儿寻求些许慰藉。 “你怎么能和我小外甥说我坏话呢!你俩可别听你们义父的!他这人就爱说我!” 坐在棋桌一侧的楚儿捂嘴笑着,“舅舅可不许耍赖皮!父皇可时常与楚儿说舅舅总爱悔棋!” 宋端方面上挂不住,他伸手捏了捏楚儿的小脸蛋,冷哼道:“胳膊肘往外拐!舅舅白疼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了!” “幼不幼稚!做错事了还不承认!娘告诉你,别学你爹爹那副赖皮样子!”赵望月揉了揉小女儿宝儿的小脑袋。 宝儿点了点头,她靠在赵望月身上,郑重地道:“宝儿一定不学爹爹!” 连中几伤宋端方表情幽怨地看着对面的沈平承,他咬牙切齿道:“呵……沈平承!你可真是好样的!” 沈平承心情颇好地逗弄一下怀里的安儿,“表兄喊我做什么?” “哼!”宋端方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冷哼一声,彰显他的愤怒。 正当殿中众人嘲笑着宋端方时,陶公公的属下前来送信。 朝廷要事女眷们也听不懂,于是宋灵犀和赵望月抱走了孩子们回避。 极快,殿中只剩下沈平承与宋端方,二人稍敛神色,作出一副严肃的模样。 “发生何事了?”沈平承出声询问。 “今早兵部尚书郑锋以京城兵力分布不善为由,召集了兵部上下进行商谈,明亲王也受邀参加。” 沈平承微微抬眸,“哦?他们说了什么?与我说说!” “他们意图集中京城兵力,并设计让兵力受制,使得他们必要时刻无法发挥效用!” 宋端方冷笑,“陛下临走之前可有给明亲王留下什么话?” “陛下明里暗里都让明亲王在这段时间里帮着管管那些军中杂事!” 沈平承一笑,“甚好……明亲王他们想做便去做,明日早晨你再来一趟,明日我告诉你该在其中做些什么!” 送信的人称是。 “时刻看着这件事!被还没想出办法就出了幺蛾子!”宋端方嘱咐道。 …… 送信的人走后,宋端方眼疾手快地收了棋盘,再拉着小板凳凑到沈平承身边问道:“你想做什么?” “对谁做什么?”沈平承抬头,看向求知欲极高的宋端方。 “对明亲王、秦家还有那些兵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