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蛇? 呵~ 战君宴喊了林毅一声,很快便有一个被黑布遮挡的东西被抬了上来。 黑布被掀开,玻璃器皿里黑压压的都是蛇。 那蛇蠕动、吐着蛇信子,让人看着打了身冷颤。 有个女佣承受不住直接晕了过去,另外三个也被吓得脸色煞白。 黎晚洇也亦是如此,那原本红润明艳的小脸没有一丝血色。 她脖子僵僵的偏头看向身旁的男人,头一次见识到了他的阴狠。 注意到视线,战君宴朝她看过来,握上了她垂在面前的手,“乖,别怕。” 嗓音温柔似水,黎晚洇杏眸里的惧色却没消下去几分。 一面温柔一面冷血,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亦或是,两个都是。 怕会出什么血腥的事,战瀚哲出声制止,“君宴,这里不是军中,你不要搞这些吓人的把戏。” “不是吓人。”战君宴眼眸狠厉,落了一眼在跪钉子的女佣身上,“三伯觉得我只是在吓人吗?” 战瀚哲眉头拧成了川字,他直接站了起来,“君宴,你可是有高职在身的人,切不要弄出什么让人诟病的事。” 战君宴神色没有一丝波动,“三伯也说了,这里不是军中,我做什么与我身份何干?” 一件军服落在了桌上,战瀚哲皱了皱眉,扭头朝下人低声说了一句,“去把老爷子请来。” 下人看了眼那个蛇箱,脚颤地离开。 “大晚上的,我没空陪六弟玩这些。”大哥战君享推动轮椅就要离开。 大伯母杜敏艳也站了起来,抬手抚了抚保养过度的脸,“对,时间这么晚了,惩罚几个不听话的下人而已,何必把我们都叫回来。” 见母子俩一副与之无关的样子,战君宴不疾不徐开口,“城东那块地都被征用了,大哥怎么会没空?” 轮椅停了下来,战君享的脸色变得难看。 城东那块地,名享集团准备了大半年,眼看着就要收入囊中了,前两天居然说地被政府征用了。 一开始战君享没有多想,现在看来,想必跟他这个好六弟脱不了关系。 战君宴又掀起眼皮看向大伯母,意有所指,“我倒是觉着这几个佣人挺听话的,大伯母说是不是?” 大伯母一瞬间变得心虚,“我……我怎么知道,又……又不是我房里的人。” 战君宴笑,“所以我才说听话。” 晕过去的女佣被弄醒,战君宴抽了一把瑞士军刀把玩着,“话赶紧说,别耽误我老婆睡觉。” 桌上一只三脚金蟾被战君宴扯了过来,刀一点一点的削着。 看到那金蝉一点一点被削下,众人又是一个寒颤。 男人如阎罗一般森罗可怖,一个女佣终于承受不住哆哆嗦嗦的开口,“是……是……” 下一秒,鲜血从她嘴角流出。 “啊~”胆小的吓得叫出声来。 林毅捏开女佣的嘴查看,“六爷,服毒了。” 说完,他招呼手下将尸体抬了下去。 这份冲击太大,黎晚洇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紧绷。 “不过是佣人的一点过失,何必如此心狠手辣?” 大伯母一句话,让战君宴成了众矢之的,指责的话一句接一句。 “四叔四婶故去后,六弟性子冷得亲情都不顾了。” “六弟是军长,嗜血成性惯了。” “他一向这么心狠手辣,杀人都不眨眼。” “……” “咻~”的一声,男人手里的刀准确无误的将蛇箱的锁削下。 话戛止,众人看去。 见蛇爬出,惊恐声四起。 “啊——” 尖叫声惊扰了蛇,很快便倾巢而出。 地上都是密密麻麻的蛇。 黎晚洇好不容易有些血色的脸再次被吓得惨白,她浑身发软无力。 下一秒,黎晚洇就被男人抱坐在腿上,脸也被按进了怀里,“马上就结束了,不会伤到你。” 黎晚洇稍微安了点心,但身子却依旧微微颤抖着。 一种既安全又危险的感觉将她包裹住。 战君宴蹙眉,哑声,“再抖下去就出事了。” 他没了耐性,给林毅使了个眼色。 林毅拿出手机,“这上面是大